先不管黑披風和林水水現在的肢體狀態,咱們要了解一下柳芳的“本命年”。
柳芳,年齡不詳,終日最喜歡穿的就是紅,紅頭巾,紅內衣,紅外衫,紅搭子,還有褲子和鞋子。放在現代,那名副其實的本命年加大紅紅包。外表風流但陽剛。大概就是我們所說的陽光了吧。可是在這樣的外表下,卻是眾所周知的一位高手,人稱素紅手的就是他了。
轉來在說黑披風和林水水。他們的姿勢已經很久,有些僵硬。但是都沒有放棄目前姿勢的意思。
水水的脖子就擱在黑披風的手上,啊不對,是黑披風的手就擱在水水的脖子上,隻要稍稍一緊,水水就能順利的見到閻王。
水水被他嚇得心髒漏跳了幾下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招誰惹誰了,經濟風暴了,管我什麼事?!我自裁了,還不是做好人好事了!好容易一個洗衣曬被的天氣,刮邪風,下邪雨!好容易睡個太陽覺,醒來不知道自己在哪,還被不明物占盡了便宜!還留下了紀念品!好不容易見到一群人,卻淪落到給人當丫鬟!當丫鬟還不算,還要給人掐著玩兒!”
霎時間,四周靜悄悄一片,隻聽見水水的抽泣聲。
柳芳輕笑起來拍掉黑披風的手:“你累不累啊,別逗她了。”
“你!”水水欲用僵硬的腿踢向黑披風,卻被對方靈巧避開。氣的水水直跺腳。
“好了,黑頭,我們出發吧。”就連老李也抿嘴盡職的偷笑。
當大隊人馬走在路上的時候,林水水已經把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當下流行的古代衣物了。不過都是男式衣物,還有一件龐大的男式披風。據說是黑披風特別關照的。
“想玩兒死我啊!”裹著那件披風:“什麼披風整個就是一被子!”於是水水就披著“被子”窩在一架載貨馬車上。黑披風說是最丫鬟的關照。天知道這是什麼關照!
水水把自己終於安排妥了。開心啊。可是後來卻十分的煩心。
“水姑娘,那個經濟風暴是什麼?”
“水水,那個你自裁過啊?”
“那個不明物是什麼東西?”
…...
問題太多,問的水水直翻白眼。具體有沒有回答,本台記者不知道,因為馬車顛簸+風餐露宿+問題太多,導致了信息蔽塞。情有可原,還請繼續關注。
路,就這樣順利的走下去了。連老李都說這趟比往年走的開心。可就這開心的路上林水水也時常想起明小天,起先是想念,後來是默默的叨念,最後就是抱怨:這麼一笨人!一個穿越也能穿到不知所蹤,真是天下找不到第二個人。
路的盡頭到了,林水水的怨言也就此暫停。因為前麵是一個大都市,已經讓她望眼欲穿了。
“啊,這個好看,這個,這個…”
市場上的人不難聽到這一驚一乍的讚美聲,也不難看到那個小個子的男孩,披著一件大被子在街上瞎竄。場麵很怪異。可是行人和小販們卻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咱是什麼人啊,京都人啊,咱京都人什麼沒有見過啊,別說一個,就是鄰國訪問,咱一年也不看上個幾回?
標準的京都人自我良好群猴症。
“我要這個,我要這個,還要….還要…”林水水已經忘乎所以的停在一個小攤子上。
黑披風站在她的身後淺笑,老李左顧右盼,柳芳倒是一隻胳膊搭在水水肩膀上:“小姐,你有錢買嗎?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水水憤憤不平的撇開手中的小東西,回身道:“沒錢,可是丫鬟也是能要求幾件像樣的工作服吧!”黑披風正想逗她可是一個身影擋住了他:“別來無恙吧,辛鳴風辛老大。”
來的人是辛鳴風一直不想與其有有生意關係的張大:“久違了。”辛鳴風拱手,卻沒有摘下擋住他大半張臉的黑披風。
張大卻不為意:“風塵仆仆的回到京城,應該先休息一下,怎麼就來閑逛呢?”張大手中的紙扇輕輕點了點小鋪子上的東西笑道:“辛老大竟然看上了這些不入眼的小東西。”說罷便刷的一聲打開扇子輕搖。
老李立而不動,柳芳下意識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袖,辛鳴風剛張了張口就被林水水搶先反擊:“看上的是它們內在的價值。隻有內在才是無價的,可惜有人肉眼凡胎的,看不到!”
話畢水水得意的掃過張大扭曲的臉,看向老李,辛鳴風,柳芳。
“哪來的叫花子!欠揍!”隻聽風聲襲來,水水暗道完了要挨一巴掌了,隻能閉眼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