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王的看門狗,當然要為女王效力。清早,吃完塞巴斯蒂安為我準備的早餐,便開始了我一天的工作。坐在木椅上,手中拿著今日的報紙“jacktheripper(意為開膛手傑克)近期在倫敦白教堂一帶地區肆虐行凶。8月31日淩晨三點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瑪莉·安·尼古拉斯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裏,時年43歲。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腹中女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讀完日報,我抬頭看著塞巴斯蒂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塞巴斯蒂安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命人準備馬車。到了白教堂地區,已有幾個警察在那裏展開調查。一位大胡子警官看見我正慢慢靠近屍體,連忙阻止我:“喂,小夥子,這裏是案發現場,非警務人員不能進入現場。”我告訴他我是凡多姆海威伯爵,夏爾·凡多姆海威。可他卻不削一顧,而我和塞巴斯蒂安沒有得到一點關於案子的信息,便悻悻地走了。一路上,我沉思著,必須要找出一些證據,光憑那些警察恐怕什麼事都做不成吧。我想盡一切辦法,有了!“塞巴斯蒂安,去找他。”
此時,在我們麵前的是一間名叫undertaker的店鋪。推開那扇古老的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隻見四周都是棺材,我大喊道:“你在麼?undertaker?有人麼?喂……”眼前一座豎著的棺材慢慢打開,一位穿著黑色衣服,長長銀灰色的頭發戴著一頂黑色帽子,銀灰色的劉海擋住了眼睛,他笑嘻嘻的問到:“嗨,伯爵,好久不見。您來見小生,是終於想進小生做的棺材了麼?”我非常無語的扶額,閉著眼對他說:“當然不是。你最近有看報紙吧,是你驗的屍吧?”剛說到這,undertaker就明白了我來這的目的,向我伸出一隻手,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我:“那麼……請給小生那個東西吧……給小生一個極致的笑話,小生就會把情報都給你哦,嘿嘿嘿嘿……”這種事隻能交給塞巴斯蒂安了,塞巴斯蒂安恭敬地彎下腰,對我說:“為了不影響我在少爺心目中的形象,請少爺在門外等候。”我隻能站在門外,一陣瑟瑟的風吹過,此時的大街上沒有一個人,是那麼的冷清。笑?我早已忘記了該怎樣去笑。我的字典裏再也沒有笑這個詞了,自從那件事之後。我正這樣想著,undertaker那陣能把東西震碎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塞巴斯蒂安打開門示意讓我進去,此時的undertaker正趴在棺材上哈哈的笑個不停,我真不明白,笑話對他來說就有那麼重要嗎?
在undertaker那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一進門,那陣吵鬧聲,在我耳邊響起。聞聲望去,原來是穿著一身紅色禮服的紅夫人和來自中國的劉在那交流。紅夫人見我回來,便興奮的跑過來將我一把抱進她的懷裏:“哦呀,我可愛的小侄子終於回來了啊。”我被她抱的喘不過氣來,呼吸十分困難:“紅夫人,你在抱著,我就要窒息了。”她一聽到這話,便將我放開。我們圍在一張桌子前,塞巴斯蒂安推著餐車,倒著紅茶對我們說到:“今天的紅茶是大吉嶺紅茶,甜點是薄荷沙拉。請各位享用。”我們邊喝著紅茶,邊討論著開膛手傑克的事情。我們經過討論,分析出了開膛手傑克應該是一個非常富有體力的人,而且很喜歡紅色,在幾名死者的嘴唇上都發現了她們死前塗過深紅色的口紅,但是這些口紅並不是死者自己塗的,另外,開膛手傑克對醫學也富有一定的知識,不然不可能這麼準確的就能把死者的屍體解剖。紅色?紅色?紅色?莫非是紅夫人?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於是我把塞巴斯蒂安叫進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