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之中,陣陣琴聲傳來,琴聲宛轉悠揚,帶一點淒涼。
桃樹之下,慕容楚一襲白衣勝雪,正低頭撫琴,一陣風吹來,將一些凋零的桃花吹了起來,她一頭青絲也隨風而舞,這一幕正好被一個人看見。
“何人擅闖我桃林?”遠處一男子的聲音傳來,琴聲戛然而止,柳如煙循聲望去,隻見一男子站在她麵前,他身著淺藍色上衣,手執一支玉簫,英俊的麵容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看起來讓人感覺很是親切,發絲用一根淡藍色的發帶束的很整齊,他就是南宮嵐。他和他是那麼的像,不知道是哪裏像,神態?表情?五官?但是南宮嵐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他。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事,是的,她是穿越過來的。
十年前,她隻是個女大學生慕容楚,正值青春的年齡,本該有許多美好的回憶,可她的往事卻偏偏那麼不堪回首
那天,是湘雨的生日,他邀請她去參加他的生日晚會,她很詫異,因為他和她那時並不熟悉,為什麼會邀請她?但是那時的她正好暗戀著他,所以她還是去了。宴會上,他隻和她一個人跳舞,後來還當眾請求和她交往,她以為她可以像灰姑娘一樣變成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就在一年以後,又是他的生日宴會,那天,他也邀請了一個很美很可愛的女孩,真的很可愛,染的金黃色的頭發,穿著一件粉紅色超短裙,就像,就像一個公主!慕容楚再看看自己,一件運動裝,一條牛仔褲,一雙運動鞋,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她。慕容楚有些自卑,後來她想隻要湘雨喜歡自己就好了,沒必要和她比。想到這裏她心裏平衡不少,後來湘雨來了,她高興地走到他身邊去,可是湘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溫柔的對她一笑然後牽起她的手,而是徑直走向那個女孩,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湘雨牽起了那個女孩的手,兩人幸福的笑著,慕容楚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她是第三者。然後湘雨當眾宣布要與她分手,他和她在一起其實是為了一年前和他同學的賭約,宴會上所有的客人都用嘲諷的目光看著她,她咬咬唇,跑出了宴會,到了一棟樓的天台,他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睛裏流了出來,她的心好痛好痛,像撕裂了那般痛,她想起了她的爸媽,爸爸也是這樣,有了別的女人就拋下她和媽媽,媽媽終日以淚洗麵,媽媽都沒來得及看她高考上大學就永遠的離開了她,那年,她16歲,媽媽臨走之前告訴她:不要相信愛情。媽媽真的說得一點都沒錯。她回頭看了看,看到那些剛才還嘲笑她的同學正慌慌張張的叫她的名字,她覺得他們好可笑,他也來了,可是他還是牽著那個女生,她覺得自己好可悲,她絕望的看了湘雨一眼,“湘雨,謝謝你,我走了,媽媽,我來陪你了。”“慕容楚你別做傻事,不要傷害自己。”嗬嗬是誰傷害了誰啊?她回頭對他微微一笑然後像一隻蝴蝶一樣,在大家眼中飛向了天空,然後墜落。
可是誰知道在丘國同時同刻,一個七歲小女孩正在一座山上玩耍,身旁的仆人指著一處對那小女孩說:“小姐你看那裏。”仆人指的那一處是懸崖,小女孩好奇的看了看說;那裏什麼都沒有啊。”“小姐,你走近點看看。”小女孩走近懸崖正準備說自己什麼都沒看到那個仆人卻將她推下懸崖,然後裝作著急樣子大叫:“不好了,二小姐不小心掉下懸崖啦,救命啊。。。”碰巧月晴霜剛好經過這裏,她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並救了她
當慕容楚再次醒來時,她覺得全身酸痛,她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一個很古樸清幽的一間房子裏,房子是用湘妃竹做的,裏麵的桌子椅子包括自己躺的床也是用湘妃竹做成的,看看窗外,也種滿了湘妃竹,好像這裏的主人很喜歡竹。可是她不是跳樓了嗎?怎麼沒死,還會躺在這裏?她現在在哪裏?現在慕容楚的肚子裏有一連串的疑問需要人解答,可是她醒來時並沒有看見任何人,正當她想大聲問問有沒有人時,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婦人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她看見慕容楚醒了,欣喜的來到慕容楚身邊,邊把藥遞給她邊說:“你這丫頭終於醒了?你可是昏睡了整整3天3夜啊,如果你再不醒,恐怕連我師父也救不了你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古樸的房子,穿著古裝的婦人,難道自己穿越了?“我怎麼會在這裏?你是誰啊?”慕容楚被自己稚嫩的聲音嚇了一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叫月晴霜,這裏是我家,你那天掉下懸崖是我剛好路過救了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看你的穿著應該是位官家小姐,你住哪裏啊?告訴我我也好送你回去。”要死,她怎麼知道這具身體姓甚名誰,住在哪裏。“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叫慕容楚。還有,你能不能拿鏡子給我用用。”她想看看自己現在的身體長什麼樣,好像是個小孩。月晴霜起身去拿了麵小銅鏡,然後又回來把銅鏡遞給她“既然這樣,在你記憶恢複之前那你跟著我吧,我想我的孩子也有你這麼大了,你就做我的義女吧。你叫慕容楚是嗎?那我叫你楚兒可好?”“好。”慕容楚接過銅鏡,古代的鏡子沒有21世紀的玻璃鏡子清楚,但還是看清點的,她看到鏡中是一個7歲左右的小女孩,她驚呆了,自己竟然穿越到了一個7歲小女孩的身上,那那個小女孩呢?是不是在掉下懸崖之後就死了?老天竟然讓自己重新活過,那她一定要好好珍惜生命,努力的好好活著,嗯,一定要。“楚兒,你在想什麼呢?”月晴霜的聲音打斷她的思路,她回過神來“哦,沒什麼,義母,我在想我為什麼會掉下懸崖?”當然不能說在想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說出來誰信啊?於是便隨便說個問題搪塞過去。“哦,當時我看你掉下來的樣子不像是自己掉下來的,像是被人推下來的,是誰這麼壞,想害我的楚兒?讓我知道,我定不饒他。”沒想到她的義母這麼熱心“謝謝義母,可是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