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見貴妃娘娘,咳咳。大公主快叫阮母妃。”靜婕妤的容貌也不輸阮黎,病態稱得她更為較弱。
“阮——母——妃——好!”大公主容莘才剛六歲,不過小小年紀便繼承了母親的美貌,還有那軟軟糯糯的童聲,使阮黎心中泛起了母愛,嘴角也忍不住上揚起來。她扭頭看向靜婕妤,卻發現靜婕妤的眼裏噙滿了淚水,滿是不舍,此時,她示意奶娘將大公主牽走後,“撲通”一聲跪在了阮黎麵前。
這突如起來的舉動著實把阮黎嚇了一跳,她扶起靜婕妤,急說:“婕妤這是做什麼!”
“娘娘,臣妾自知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雖然娘娘才進宮沒多久,但臣妾知道,娘娘日後定有能力庇護容莘!請娘娘過繼了大公主吧,我這臨死前的願望就這一個,望娘娘成全!”靜婕妤哭訴道。
阮黎心神一動,她這長樂宮本就沒多少人,現如今,有個孩子來熱鬧熱鬧未嚐不可。況且,以後還多了一張底牌。
“姐姐莫哭了,妹妹答應你便是了。”
“謝娘娘。如今我也沒什麼牽掛了,可以安心地走了。”
靜婕妤臉上露出了些許笑顏,和輕鬆之情。她深深地看了容莘一眼,囑咐道:“容莘,你在這裏要聽阮母妃的話,娘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總有一天,會回來找你的。好不好?”
“好——那我等著娘親回來!”
靜婕妤向阮黎拜了別,孤身一人走出了這偌大的長樂宮。
次日清晨。
“娘娘,不好了!靜婕妤自縊了!”初橙慌張地跑進來。
阮黎哀歎一聲,這才剛進宮,以後的犧牲品還會有很多,很多……
靜婕妤的安葬儀式很簡單,隻有平日裏與她走得近的錦貴人來送她。
見到阮黎,她很訝異,但想起靜婕妤臨終托孤一事,驚訝被衝淡了不少。
“臣妾參見阮貴妃。”錦貴人李錦書朝阮黎行了一禮。
“免禮。沒想到這最後來送她的,隻有我們二人。”阮黎倒不是很吃驚,這宮裏不引人注意的妃子是不少的。
“靜婕妤,走好。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大公主的。”阮黎在心中默念道。
下葬儀式過後,錦貴人和阮黎一同回宮。她們倆的宮殿挨得很近。阮黎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和靜婕妤關係很好嗎?”
“嗯。”
“她一直都是這樣隱忍的嗎?”
“嗯。”
“以後你若有事來長樂宮找本宮。”
“嗯。”
阮黎簡直要抓狂了,這錦貴人就會“嗯”這一個字嗎!
到了長樂宮門口,就看萬福一臉焦急,一見阮黎回來了,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了,迎上去:“娘娘,剛剛皇上身邊的公公來,說您今晚侍寢。”
阮黎心情很不好。
萬福一說她要侍寢,菱兒、初橘、初橙三人拽著她去梳妝,各種胭脂水粉要往她臉上撲。這讓她無可奈何。
經過三女的精心打扮,阮黎穿了身粉色紗裙,三千青絲隨意散落下來,本就精致的臉頰略施粉黛,平添了幾分嫵媚。三女的眼睛都看直了。
“這樣?你們確定?”阮黎紅唇輕啟,不確定地問道。
三女這才回過神來:“確定,當然確定!”
阮黎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太和宮了,但她的緊張卻沒有消失。如果等會那皇帝餓虎撲食,那她就打暈他!
腳步聲響了起來。阮黎握緊了拳頭,“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那人朝她走來。阮黎一拳揮過去,卻被躲開了,隻聽一聲輕笑,道:“愛妃可是要與朕打一架?”
阮黎忽然覺得這聲音特別熟悉,她抬頭一看,眼前穿白色龍袍,麵如冠玉的男子,不是睦州,那是誰?她大叫起來:“睦州兄,真的好巧!你怎麼在這裏?怎麼還穿著皇帝的龍袍?快脫下來,這可是死罪!要不我把我的衣服給你穿?”
何桁哭笑不得:“愛妃,朕本原名就叫何桁。就是皇上啊,哪來的罪?”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看著麵前一臉吃驚的女子,說:“那阮貴妃要不要跟朕好好解釋一下寧浩兄?”
“咳咳,呃,這個嘛……先喝酒!”阮黎一聽這個,頭都大了。她端起剛剛自己下了迷藥的酒,喝了個沒完。
喝了幾杯酒,迷藥的勁兒上來了,阮黎的臉紅撲撲的,倒在了何桁懷中。
“小狐狸,聰明反被聰明誤哦,朕,要定你了。”何桁說著,將阮黎抱向龍床。
他輕輕撬開她的唇,手上沒閑著,褪盡衣衫。她發出一聲嚶嚀,他卻為之著迷。他聽到身下的可人兒疼痛難耐,發出了一陣陣喘息。
次日。
阮黎睜開了雙眼,卻覺得渾身酸痛,往下一看,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身上滿是何桁留下的痕跡和一抹刺眼的紅色。她一驚,咬牙切齒地回想起來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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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有肉!愛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