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的離開,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澆下來。
他會回來,但是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或者是自己回來,或者是被人找回來。
可他的離開,卻不能改變秦家這亂糟糟的情況。
隻要是溫濘不主動的退出,這場亂糟糟的對峙就永遠都不會結束。
也就是秦斯走了才不久,溫濘那邊出了狀況。
我對付溫家,還是用的一貫的做法。
我跟溫濘之間的你來我往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隻是我在明裏公然的對付,而溫濘則是暗地裏對付我。
可沒想到這一次,溫濘沒跟之前那樣,而是將計就計了。
我也不是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
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恰好是去找安勳了。
因為我的行為被限製了大半,做到這些事情,能夠借助的隻是安勳。
這種合作,安勳也是很樂意的。
畢竟前不久,安勳才在溫家這一塊上吃到甜頭,對於這種能吃到好處的生意,自然不會多麼的排斥。
隻是安勳的態度也不是多麼的積極。
他更想要做的不是賺到什麼好處,而是給秦琅鈞添堵。
在這一方麵上,我從來都沒看懂過安勳。
他做事乖張,完全是按照心情來的。
喜怒無常的像是個小孩子,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是什麼樣子。
可唯獨在針對秦家的事情上,卻是難得堅持下來。
誰也不知道他這是為什麼會在這上邊這麼固執,也不知道當初秦琅鈞到底是做了什麼,能夠讓錙銖必較的安勳給記住了。
安勳還是一貫呆在包間裏。
這是他的獨屬包間。
侍者刷卡帶著我上去,看向我的視線略微的有些奇怪和隱晦。
大概是把我當做主動獻身去換取利益的女人了。
不過某些方麵上來說,也的確是這樣沒錯的。
等進去的時候,安勳屋子裏都是一些女人環繞著。
在我推開門進去的瞬間,屋子裏的歡聲笑語停了一下。
有幾個女人不善的視線看過來,帶著警惕和排斥。
安勳的腿搭在桌子上,整個人懶散的窩在沙發裏,左擁右抱的。
看著滿是頹靡。
這若是不熟悉的人看起來的話,頂多會覺得這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而已。
但是誰也不會想到。
真正做起來事情的時候,他的手段會狠辣陰戾,絲毫的不留情麵。
扮豬吃老虎,我還沒見過,誰能比安勳更加的精通這一招的。
“來新人了啊,安少可不夠意思。”
有一個穿著大紅色裙子的女人,像是沒骨頭一樣懶懶的靠在安勳的身上,聲音都拖長了音調,嬌聲嬌氣的說道。
微微的彎腰,那深v的領子就很清楚的能夠看到其中的風情。
若隱若現的,春光無限。
我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
目前來說,我最感興趣的是安勳。
更準確的說,我更加感興趣的是安勳做的那些事情,以及以後的事情。
而不是安勳這個人。
我的目的很清楚,自然不會再沒用處的地方浪費時間。
可我才走過去,那些女人像是護食的一樣,全都警惕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