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搶走的生意,都是秦斯要的。
原本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暫時的告一段落,可卻沒想到,他卻一直阻攔我進秦家的門。
他處處不讓我舒服,我肯定也不會如他的願。
之前他怎麼做的,現在我同樣的怎麼給他添堵。
饒是那合作商一直試圖跟我耍滑頭,但是這筆生意好說歹說的是談下來了。
我很清楚做的這些事情,都在秦琅鈞的眼皮子底下。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現在的行為,是單純的給秦斯添堵,還是有給秦琅鈞看的意思。
更像是一種賭氣。
我心裏邊憋的厲害。
要不是怕重新的跳到溫濘的圈子裏的話,我現在甚至都想跟她同歸於盡。
果然,秦斯那邊知道這消息的時候,就很快的找到我。
隻是避開那些客人而已。
畢竟秦姨那一瘋了的行為,導致各種野路子的新聞都跟著出來了。
甚至還有想象力更加豐富的,把所謂的真相都像是編故事一樣的編造出來了。
說的頭頭是道的。
一度看的我都開始懷疑我記憶的真實性。
隻是我跟秦斯之間,可沒有報道上的那麼轟轟烈烈,也同樣的沒有那麼的曲折。
“找我幹什麼,還偷偷摸摸的,你不是做事最光明磊落嗎,怎麼現在也學起來這樣的事情了?”
我譏諷的說道。
秦斯的臉色很不好看。
幾乎是要吃了我的樣子。
看樣子是恨不得直接的手撕了我。
是真的恨到極致了。
“你還嫌秦家不夠亂是不是,你是真的要毀了為止嗎?”
他拽著我的胳膊,分毫的不溫柔。
直接的把我拽到比較偏僻的角落裏,帶著怒火壓抑著聲音質問道。
“毀了?到底是誰給毀了,你到現在還不清楚嗎?”
我冷笑的說道,說出來的話分毫的不客氣,“還不如你那所謂的好妻子給做的,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這倒是好,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跟著她一起去死。”
我從來就沒想到過,一個女人瘋狂起來是真的不要命。
這就是無差別的攻擊。
讓誰也不好過。
這才是真正的瘋子。
我的做法跟她比較起來,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
秦斯的眉頭一直皺著,原先還沒覺得,現在才發覺出來,他眉心的皺紋已經是很深了。
這種皺紋讓他看起來,整個人更加的衰老。
我跟秦斯的爭執沒過很久,就結束了。
秦斯今天的狀態不對勁,不像是之前那樣,是一種很陌生的,莫名的讓我感覺到不舒服的情緒。
太過於壓抑了。
各種負麵的情緒。
“如果有可能的話,這些都應該結束了,我真想全都結束了。”
他臨走的時候說。
這樣子的話,沒分毫的鬥誌,更多的是倦怠和疲憊。
聽的我跟著一顫栗。
哪怕不舒服,我都還是咬著牙譏諷的說道:“你可別想著尋死,你死了之後我跟秦家的恩怨照舊不會停止,這事本來就是個死結,無路可走。”
我從來不擅長安慰人,更是不願意放低我的姿態,來去安慰他。
隻是譏諷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