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鈞的聲音還是沙啞。
他的手指冰涼,卻還是溫柔的撩起的我的頭發。
仔細的弄到耳朵後邊。
和之前一樣的紳士溫柔,似乎從未變過。
“沒人是無辜的,但是也沒人時真正萬惡不赦的,我更希望你做事之前能夠調查清楚,這些事情是誰做的。”
“報複錯了方向,對誰都不好。”
他是這麼說的。
但是我卻很不認同這樣的看法。
釋放恨意,需要的從來都是兩個條件,一個就是認準了人,第二個就是找好時機。
在才發生的時候去討要說話,才是最好用的招數。
隻是現在卻被禁錮住了。
我從窗戶外邊都能看到好幾束燈光,是手電筒的燈亮,在搜查周圍的變化,還有椅子挪動的位置。
“我早就確定了是誰,從來不會報複錯了,並且我相信,她手上可算不上幹淨,誰都可以說是幹淨,但是她不可以。”
隻要是說起來溫濘的問題,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就會急劇下降。
更加好笑的是,秦琅鈞雖然沒說是我的問題,但是大半部分的視線還是在我的身上。
隻怕是要提防著我去做什麼。
對於我的那些言論,大概是引起了他的不喜。
他的眉頭皺著的弧度比剛才還要深。
我伸手本意是想看看他胳膊上的傷痕。
可是才伸手,就落了空。
他皺眉略微有些沉冷的樣子,讓我看了渾身都是發冷。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消化完這個問題。
其實從聽到剛才的話開始,我就停止了所有的心思了。
哪怕我去做,昨晚也不過就是用各種的方式來失敗。
尤其是中間還摻和了一個秦斯。
隻怕按照秦斯這種做法下來,不過多麼久,我就被徹底的玩垮了。
有些失望,也有些說不出來的心髒被刺痛的感覺。
很久違。
似乎是從心底的某個地方被扒出來的,然後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神經。
疼的厲害。
我之前哪怕真的恨到不行,可報複秦斯的時候,也是用的最溫和的迂回的方式。
所有人報複的方式裏,隻怕還是我的威力最小,還是我的比較的心慈手軟的。
但是這種迂回,得到的不光是我期待看到的樣子,不光是秦斯那疲倦不堪瞬間老了的樣子,而是眼下的情況。
按照秦斯現在的辦法,他是真的恨不得我現在就完蛋。
“你去哪裏?不相信我說的話,打算出去找個假冒偽劣?”
秦琅鈞靠著牆壁,修長的衣服在聽得身上,看著更加的冷,氣勢更加的沉濃。
濃鬱的像是墨汁,從白紙上竄過。
我剛走到門口,頓住腳步。
回頭對著他笑的燦爛。
“是啊,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不得好好的問啊、”
我的本意不是這樣,但是在看到他情緒波動的時候,積攢的像是毒素一樣的情緒,可算是爆發出來了。
不光是溫濘,那些刻意的;攔著我的路的,一個豆別想著逃過婆婆這一關,生活很快就傳銷起來自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