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牙齒咬著他的喉結,輕輕的撕扯著。
說出來的話都是含糊不清。
秦琅鈞往那邊走了走,扣住我,帶著我一起往那邊走。
要拿手機。
但是手機拿起來之前,我的手臂纏著他的手臂,我鬆開他的喉結,仰頭看著他,下唇剛才被狠狠地咬了一下子,眼睛裏才蒙著一層的霧氣。
“還是要走嗎?我不能出去嗎,再等那麼幾天,我怕真的會憋出抑鬱症,真的。”
我的聲音本身就沙啞的厲害。
現在刻意的壓低了音調,更像是要哭的聲音。能堪堪的親到他的下巴。
嘴唇重重的撞上去,那胡渣紮的我的唇都有點疼。
大概是太久都沒有過,我應承起來的時候,和第一次一樣被撕裂的疼。
這一次也比任何一次都更要激烈。
從未有過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一同登上頂峰。
也從未有過這麼默契的時候。
我唇對唇的喂了他不少的水,水漬滴下來的時候,更是有種旖旎。
不知道折騰了多麼久,他在我身邊睡著了。
我確定了幾次,才收拾幹淨起身下去。
剛才喂過去的水,含著高濃度的安眠藥。
是我早就準備好的。
我不能繼續的看著溫家這樣的勢頭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溫濘雙手沾血還能夠自在的過著這樣的生活。
一個殺人犯,哪裏配?
在秦琅鈞來的時候,那些傭人就暫時的離開了。
我輕手輕腳的出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恰好溫濘的電話再次不死心的進來。
直接掛斷了。
然後關機。
上邊的記錄顯示,在這中間,溫濘打了將近二十個電話。
根本就不停歇。
隻可惜溫濘不知道這邊的地點。
不然按照她的性格的話,早就會衝過來,裝作無辜不諳的樣子,故意來惡心人了。
好在她也不知道位置。
樓上的確是沒動靜。
聽到一絲半毫的動靜,我心髒就咯噔了一下。
哪怕我很確定喂進去不少,但是卻還是有種不保險的感覺。
剛才那些藥,有少部分被我咽下。
光是那小部分,就讓我有點昏昏沉沉的。
不得不喝幾包咖啡來提神。
我撥通了號碼,隔著那麼久沒聯係,那邊的聲音都不算是多麼的熟悉。
“怎麼,是終於想開了,結婚之前跟我私奔?”
安勳的聲音一貫是欠扁的語氣。
帶著幾分的邪氣,不緊不慢的說道。
“私奔也是挺刺激的,不過我還是建議在婚禮的當天私奔,因為這樣才能夠更加的轟轟烈烈的,這樣才叫真的刺激。”
安勳說起來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比較的興奮的。
若不打斷的話,按照他的這個性格,會一直說下去。
說到他自己都厭惡了為止,或者是說到他親眼看到秦家完蛋才休止。
我簡單明了的說明了意思,那邊卻沒急著回答,而是砸吧砸吧嘴巴,才不急不慢的說道:“不過也可以,我更想知道他的反應,估計都精彩到炸了。”
安勳看熱鬧從來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