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跑不了,你還真覺得斬草會不除根嗎?”
那過來的兩個人,像是察覺不到身上的慘樣,冷笑的說道。
“接應的人還趕不到這邊來吧,就算是跑,我看看是你們跑的快,還是我這邊的動作快。”
那兩個人不由分說的上前。
動作比說的話還要麻利還要快。
光是看這架勢,完全就是練家子。
並且那狠辣的勁頭,絲毫不輸監獄裏的狠辣人物。
我才準備拿出手機,偷偷的發求救電話的時候,就被其中一個人給盯住了。
那人是個鷹鉤鼻,犀利不好相處,盯著我怪笑了幾聲,說道:“報警?還是找警察給你收屍?”
“秦老二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不要命的也要給他賣命?”
秦琅鈞的嗓音清冷到詭異的平靜。
在那兩個男人過來之前,伸手把我撈在懷裏。
不著痕跡的側身,把我整個人攏起來。
我看不到其他的了,隻是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能感受的到那不停的跳動的心髒。
其他的什麼都感受不到,甚至也都視線被掩住,看不清楚那邊那兩個男人的情況。
可是光是聽著這個聲音,這兩個人就不是多麼的好惹。
我強壓住惶惶不安,手指僵硬的拿出手機,編輯了短信報了警。
可在準備發送的時候,手被攥著。
他的手指根根分明,手背都能看到清晰的血管。
輕輕的扣住我的手,低頭對著我動了動嘴唇。
告訴我,這些交給他,不要管。
我不清楚為什麼不讓報警。
但是還是把手機收起來了。
那兩個男人廢話可沒有多少,甚至拖延時間的功夫都懶得浪費。
隻聽到陰沉沉的聲音笑了起來,“就算是你給雙倍甚至是十倍,照樣是沒用,反正哥倆也活不了幾天了,臨死之前拉著你們一起,倒也是不錯。”
“別想著拖延時間了,早晚都是那個結果,怪就怪你們呢運氣不好吧,就算是沒這次,早晚也會有下一次。”
緊跟著而來的則是突然的爭鬥。
甚至都沒多少的鋪墊和征兆。
我整個人被扣在懷裏,耳邊的聲音像是無限的擴大一樣,嗡嗡的什麼都聽不到。
隻是下意識的緊緊的靠著他,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停止了流動。
我從他的臂彎裏能夠看的到一些,但是看不完全。
全憑著聲音來判斷現在的情況。
下唇被咬破了也沒敢動,生怕因為我的一丁點的差錯,會導致今晚的全盤皆輸。
那些大到不能再大的動靜消停了之後,伴隨而來的卻是一陣的悶哼。
壓抑的悶哼的聲音。
從秦琅鈞的胸膛,傳進我的耳朵。
還有些鐵鏽的血腥味道。
我仰頭試圖看清楚他的樣子,可是眼睛卻被他的手給蓋住。
“很快,再等等,就沒事了。”
他的聲音比以往都要沙啞都要沉。
似乎在強行壓抑著什麼。
“鬆開我,我也可以……”
我仰頭,聲音都帶著哀求和顫抖,卻說不出來完整的話。
可以什麼?我可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