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剛才還覺得有些熟悉。
這種詭異的熟悉感,是我從問寧德身上感受過的。
這麼一捋順了,我倒是有點印象了。
去看望溫濘的那撥人裏,大概也有眼前這位。
不管這女人的心機如何,想要的是什麼,會不會對我有什麼威脅,我都對她生不出來任何的好感。
任何跟溫濘沾邊的,我都同樣的警惕,同樣的排斥厭惡。
“說什麼呢,我自己想的自己說的還不成嗎,難不成你們現在就這麼聽不得這種話,還不讓別人說自己的想法了嗎?”
眼前的女人很快的調整過來自己的情緒,而後又怒聲的回問道。
但是這種怒意來的太過於突兀,甚至也太過於刻意。
更像是想要掩蓋什麼。
那張略微青澀的臉上,情緒轉變的有點點生硬。
“可以啊,你自己的想法沒人能決定,隻是如果可以的話,給溫濘捎句話,別費心思了,幾年前不屬於她的,幾年後就算是請個小鬼來轉運,照樣是沒用。”
我的語氣很平淡,平淡到沒波瀾起伏,沒額外的情緒泛濫。
隻是在陳述這麼一句話。
僅此而已。
但是聽到這話的女人,臉上的情緒卻是很豐富。
帶著惱羞成怒,還帶著幾分的仇視和憤怒。
那些情緒變換的,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緒占據的比較多。
後續的事情就不需要我操心了,這邊林株應付的更是得心應手的。
當初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處理的自然是順手。
尤其眼前這個,還是個看著強勢,實則就是個紙糊的老虎。
仗著自己年紀小,還有點姿色,就恨不得立馬把自己給變賣成個好價格。
遇到這樣的糟心事,林株的情緒明顯的沒最開始好了。
哪怕剛才把那女人給逼的節節後退,臉上還是帶著習慣性的禮貌性的笑容。
可是這種笑容的弧度,卻落了幾分。
“我不知道她會來這邊。”
這邊的鬧劇路木了之後,林株的老公才低聲的說道。
相比較起來最開始見到他的樣子,現在比之前成熟的多,可說話的姿態卻依舊是帶著無條件的寵溺和退讓。
懷裏還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時不時的把孩子給舉起來,蔓延的笑意在哄孩子。
若非我跟林株呆的時間那麼久,甚至都以為這孩子其實是眼前這個男人的。
林株的脾氣說急很急,可若是真正平息下來的話,也是很快。
不情不願的說了幾句話,臉色才好了點。
我卻有點分神。
若不是這個意外的人出現的話,我甚至都要忘記了。
溫濘這種女人,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擇手段,這種炒作之類的,甚至連個開胃菜都不算。
而我,絕對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等著。
誰也不知道溫濘這樣的人,以後會做出點什麼來。
隻怕,溫濘的心思,比我猜測的還要打,我甚至到現在都估摸不出來,溫濘一係列的做法,究竟是為了什麼。
或者是,還在籌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