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她徹底的不說話了。
那邊人什麼性格,她比我更清楚。
“可,以後說不準會用的上的。”
沉默了很久,她嘴巴動了動才這麼說道。
可阿忻卻先冷笑的說道:“隻有那邊用的上吧,什麼時候榨幹了什麼時候為止,比吸血的水蛭還知道怎麼纏著人。”
“胡說八道什麼呢,好說歹說那也是你姥姥那邊!”
屋內的氣氛重新的僵持下來。
人人心思都不同。
阿忻還是和當初一樣,冷嘲熱諷的樣子,臉上也還帶著沒消散的譏諷。
哪怕不說話,那嘲諷的意思也是很清楚了。
在我要走的時候,我媽還跟著我出來。
無非就是從我身上作為開端,問我身體怎麼樣,告訴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話題轉悠了幾圈,還是轉悠到那個男人的身上。
“找個機會把他替上去?”
聽到這樣的話,我又驚又好笑,重複了一遍這樣的話,看著她。
覺得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不是,就是覺得這是個機會嗎,要是能行的話,這不是個好主意嗎,又不是說非要不可的。”
我媽解釋了幾句,但是眼睛卻不怎麼看著我。
一直試圖把這樣的話說的更加的好聽。
隻可惜說出來的話,多麼的好聽,掩蓋住的真實意圖還是那樣的直白,並且讓我厭惡。
“還是他的主意?”
我還站在門口這邊,回頭就能看到屋內的情況,譏諷的說道:“那怎麼不他來說,靠你說算是什麼本事,這麼多年下來,你還不夠嗎?”
這樣的感情,別說是現在的我不懂,隻怕等著我死了也不會理解這種畸形的感情。、
完全的就是順著這個男人走,圖什麼呢。
“不是,我就是聽了這麼一嘴,就是來問問,不是他讓我來的。”
到這個時候呀,她還給那個男人打著掩護。
臉上也不是多麼的自然。
解釋起來的話,更是漏洞百出。
幾乎連推敲的功夫都給省下了。
“他做的事情,你是不知道嗎?”我看著她,問道。
眼前的人是我從出生開始就日日見著的人,這麼多年下來,哪怕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也沒見成熟多少。
甚至有時候會犯糊塗。
可是這輩子做過的最堅持不懈的事情,卻全都浪費在這個男人身上。
根本就是想不通的事情。
我回頭看了一眼病房內,冷笑的說道:“難不成一丁點的風聲都聽不到嗎,還是非得要我把資料全都放在你麵前,這樣的人哪裏有什麼資格指指點點阿忻?”
和我當初想的差不多,那男人有了錢現在又有了小小的權利之後,就開始重新的露出自己的本來樣子。
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什麼,他自己就先按耐不住了。
上次我見到的那個女人,不過隻是個倪端,這之後他更是不知收斂。
這種消息,我不想刻意的去聽,都傳到我的耳朵裏來了,我就不信她一門心思的都在這男人的身上,竟然是半點的風聲都聽不到。
我剛要準備把我知道的簡要的說一下,誰知道她的眼裏閃過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