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比我想象之中處理的還要快。
原本我還猜測過兩個人的關係。
但是現在不需要了。
那女人在拿到錢之後,就走了,隻是臨走之前還掃了一圈周圍的情況。
像是有些不甘心。
似乎不甘心雙手空空的就回去了。
在那女人走的時候,林株甚至還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有些人落魄,也怨不得別人,就是可惜了哪筆錢啊,有這些錢的話,幹什麼不行啊。”
這隻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了。
這場婚禮是我參加過的最接地氣的了,饒是簡陋的甚至讓我眉頭都忍不住的皺起,可好歹看在林株臉上久違的笑容的時候,我才壓住了想說的話。
隻是把紅包遞給她的時候,說道:“他家裏不知道,真的沒關係嗎?”
領證都是偷偷的領來的,若是那邊不同意的話,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
我見過太多的感情,也不乏那些失敗的例子。
才更是要斟酌小心。
生怕林株再度跳到新的坑裏去。
“沒關係啊,人啊,不是總要瘋狂一次的嗎。”
林株對著我笑的燦爛,似乎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整個臉上似乎都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然後笑彎了眼,認真的看著我繼續說道:“如果真的到那一天的話,那我說不定會為了愛走極端呢,到時候可是要記得幫我照顧好寶寶啊。”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故作正經的捏了捏紅包。
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撤走,嘟囔了幾句:“給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你結婚的話,豈不是要吐出去更多嗎。”
說歸說,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把紅包收好了。
而那邊新郎已經都應付完了,身上穿著板板整整的新郎子的衣服,還端著酒杯,略瘦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紅暈。
有些不自在的羞赧的笑了笑,對著我舉杯示意了一下。
“這麼多年,也感謝你在她的身邊,現在又交給我了。”
他的話不多,這樣的話看樣子也都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了。
說完,就直接仰頭喝掉酒杯中的酒。
看向林株的時候,眼裏的喜意是壓不住的。
是喜歡。
發自肺腑的。
“那就交給你了。”
我同樣端起杯子,輕輕的在他的空酒杯上碰了一下,低聲的說道。
嘴角才緩緩的露出笑容。
若是真的能這樣的下去的話,其實也是挺好的。
多的是人向往這樣的生活。
我恍惚的看向周圍。
很多時候,甚至我自己也幻想過。
但是有的事情,隻是能幻想一下,卻是根本成不了。
這一點,我更是清楚。
得到了什麼,必然是要失去什麼的,這個世道從來都是公平的。
婚禮結束的時候,卻是意外的看到了安勳。
安勳說自己是路過的。
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可沒幾句實話。
“來吧,正好路過了,帶你一起回去。”
安勳開門說。
手紳士的搭在胸口位置,完全的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紳士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