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溫濘已經走了。
大概是溫家真的破敗了,和傳聞中的一樣,也或者是她故意做出來的樣子,在這種偏遠的地方,來接她的不是私家車,而是網約司機。
回想一下,溫濘的表現,從頭到尾的,都應該是沒有讓我能夠警惕的地方。
可是那種下意識的更像是本能的感覺,卻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
並且連夏青禾這樣的人,都冷嘲過,等待著看我的熱鬧,可看著夏青禾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多想看著溫濘能夠勝出。
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溫濘之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並且她跟秦琅鈞是有過什麼過往?
我回頭的時候,秦琅鈞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眼眸深濃,沒多少的焦距,今晚喝的的確也是不少。
頎長的身影,落下來的陰影,大半的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踮腳,試圖把臂彎的西裝披在他的身上。
可手裏卻驟然的一空。
西裝被抽走,整個都被他裹在了我的身上。
嚴嚴實實的。
連帶著我這個人都被拽到他的懷裏去。
我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手勾住他的脖子,絲毫沒猶豫的順從內心的想法。
可思緒卻怎麼也拉不回來。
對於秦琅鈞的前任,我是真的好奇了。
我嚐試過學著那些小白花的樣子,單純不諳的隻眨巴眼睛就能過活,可眨巴了幾下,眼睛有點酸澀,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而是仰頭看著他,滿是驕傲的看著他,踮腳湊到他的跟前,壓低聲音說道:“這次您交給我的事情,我快完成啦。”
我不屑於去學別人,與其真正的落在別人的陰影下,不如做個完完整整的自己。
大概是今晚的情緒不錯,我眼尾的笑容也更加的濃了幾分。
滿是驕縱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唇齒之間彼此糾纏的是呼吸。
灼燙的呼吸,甚至都要在我的心髒上灼出一個洞。
我直視著他漆黑的眼睛,比以往還要深濃的眼睛,深濃到沒有絲毫的焦距。
好像稍微一不注意,就會徹底的被吸進去。
“嗯。”
他的喉結動彈了幾下,嗓音沙啞濃厚。
“但是你可以做的更好。”秦琅鈞略涼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唇,說道。
那漆黑的眸子看著我,比他身後的那片黑夜更加的沉更加的蠱惑。
我的確沒真真正正的按照他說的來,饒是大致是差不多的,但是在那些孩子的安置上,我還是選擇了繼續保留原有的方式,隻是稍微的改進了一下。
若是我稍微狠心點的話,奪走了秦斯的這些項目,直接毀掉了算了,管他慈善不慈善的,那些孩子那些學校自然是有補償金的。
剩下的就算是不管,也有專門的部門會去管。
可最後,我都沒那麼做。
他手指摩挲了幾下我的唇,似乎帶走了我唇上的溫度。
我依舊對著他笑的燦爛,手臂微微的用力,勾著他往下,狠狠地印了一下。
唇齒碰撞,有點疼。
“可重要的不是過程,是結果對不對?”
我篤定了他不會因此動怒,還是笑的嬌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