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的弧度未變,還未等說話的時候,安勳就打開車門坐在裏麵了。
一條腿在車內,一條腿則是隨意的舒展開在車外。
就這麼抬頭看著我,也沒過於的表示,說完之後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了。
“既然這筆生意也不是跟您談的,那就不打擾了。”
我避開他的車。
卻沒想到也會尾隨。
卻沒之前那樣的強勢,而更像是心裏有底一樣的說道:“你確定了真的不上來?這可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
說完,順便還吹了個口哨。
懶散閑適的像是在跟我談論普通的問題一樣。
這幅樣子,也更像是拿捏住了把柄。
但是我這邊可沒什麼把柄可以被拿捏的住的。
“不去。”我再度的說道。
安勳不好惹,我也沒那麼多的本事和精力,再去招惹一個男人。
不然的話,還沒等做到被人歆羨的花瓶,就首先被自己給坑死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說完之後,安勳的車倒是真的停下來了。
也不跟著我繼續,也不像是原來的作態,這樣的反差,更是讓我警惕起來。
安勳這邊不故意賣關子,車門還是敞的,不知道從哪邊抽出來一個更像是邀請函的東西,在手裏掂了掂。
很輕的紙張,差點被他掂量到地上去。
“不去的話算了,那你這個東西可沒用處了,既然是廢物的話,撕了垃圾也不會犯法的是不是?”
安勳笑著說,手已經開始撕扯著邀請函。
我心髒驟然的緊縮。
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到他的麵前,“那既然是我的,這垃圾也是有歸屬地的,多謝安少能夠提前幫我拿到。”
“安少這消息可真是靈敏,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能比我這當事人得到的消息還要快。”
我站在他麵前,掃了一眼那個快要被撕扯爛了的邀請函,基本知道了他為什麼會那麼篤定我會上去。
安勳更是胸有成竹了,懶散的靠著後邊,手指開始撕扯了。
邀請函被撕扯了一半去了,再加一把力,就徹底的成為了兩半了。
就算是我有足夠的本事,也同樣進不去今晚那地方。
“何必呢,何必跟我這樣的小人物過不去呢。”
我伸手從他的手裏抽過邀請函,卻沒抽動,差點拽爛了。
深呼了口氣,打開車門,坐在後邊。
所有的辦法重,我唯獨沒想到我會是主動的坐在這輛車上。
並且還是在秦琅鈞跟我的關係的風口上,招惹上了安勳這樣的人物,除了找死這兩個字,我還真找不出來更合適的詞語。
在我上車的時候,安勳就隨意的把邀請函塞到前邊去,說道:“早這樣不就得了嗎,恰好今晚我需要一個女伴,你跟我過去走個場,再做什麼我可就不管你了。”
“這樣算起來,是不是很劃算?”
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提前拿到我這個邀請函的,也不清楚他是怎麼提前知道我今晚的行程的,但是唯獨知道,被這樣的麻煩給盯上。
日後的日子可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