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記者比剛才散開了許多,沒那麼多都湊在我這邊了。
大概也是因為顧忌到秦琅鈞的存在。
要是他現在不來的話,這幾個記者加上一個不懷好心的夏青禾,還不知道要應付到什麼時候呢。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唐小姐如果需要更好的老師的話,我是有辦法的,不是瞧不起。”
夏青禾聲音都有些急,解釋的說道。
白皙的臉上閃過幾分的懊惱,滿是小女兒的姿態。
甚至我看了都覺得有一股的我見猶憐的感覺。
隻可惜,我性格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基本欣賞不來這種跟綠茶婊沒什麼兩樣的人。
“是啊,不出名呢。”
我輕歎了口氣,靠在秦琅鈞的身邊,重複了一句說道。
這些問題,饒是我,也一直思考不清楚,明明有不屬於大師的本事,為什麼還一直故意的遮掩自己的本事。
但是這幾個記者卻像是抓住了新的時機,對準了夏青禾,略驚訝的說道:“夏小姐?聽說您前段時間身體不下意識的想要臣服的感覺。
我開門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把門帶上,走到他的麵前。
“今天都去哪裏了?”
他有點涼的手攥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把我拉到懷裏來。
沙發的空閑位置很大,可是他懷裏的位置卻不是很大。
我調整了一下位置,靠在他胸膛上,難得乖順安靜的靠著,“去找了林株,然後去看了看我弟弟。”
大概行程的確是這樣,隻是我省略了點過程而已。
我仰頭看向他,看到他下巴上有些開始很細小的胡渣,燦然的揚唇笑著,喉嚨裏滾動的那些話,卻都沒問出來。
比如說那些項目是什麼,又比如說那個女人是誰。
在開門前思忖好了想要問的話,可在開門看到他的一瞬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低頭,用長出胡渣的下巴,蹭了一下我的鼻尖,嗓音沙啞,帶著漫不經心的說道:“祁辛又來找你麻煩了?”
胡渣蹭的我鼻尖都跟著發癢。
他問出這樣的話來,我絲毫不吃驚。
按照秦家的本事,按照他自己的本事,到處安插著眼線,消息實時傳遞過去,從來都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找我麻煩也沒用,並且有你在,難不成還會怕他對我一個沒能力的女人動手嘛。”
我壓住剛才的情緒波瀾,而是狡黠的伸手挽著他的脖子,稍微的往下一拉,故意在他的脖子一側落下一個吻。
口紅不怎麼落色,留下的隻是一個淡到不能再淡的痕跡。
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的。適,現在看著恢複的很好呢。”
果然,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
關於夏青禾臉毀容的事情,從一開始,發酵到現在。
不知道是單純的發酵,還是被背後的推手給推的。
夏青禾側頭,對著我笑的時候,眼裏卻沒笑意,可對著媒體的時候,聲音還是柔緩。
“好多了,隻是個小誤會,我沒想到唐小姐的弟弟會被人引的吸毒,還是怪我,沒能力勸下來,說起來也是覺得可惜,畢竟還那麼年輕,也不是故意傷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