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禾還沒怒,倒是旁邊的人語氣很重的說道。
“哪能啊,秦姨,這裏可不就是您的家嗎,給秦阿姨倒一杯水。”
我倒是沒刻意的討好她,而是讓傭人倒水。
其他的沒學好,使喚人狐假虎威的本事,我倒是自學成材了。
跟秦琅鈞媽媽這樣的人物,不適合硬碰硬,況且我也碰不過,倒是不如以進為退,才能稍微的掰回局麵。
“我跟唐小姐談一下吧,等會兒秦哥哥應該回來的,在這邊等等吧。”
夏青禾帶著口罩,下半張臉看不到,聲音還是柔柔的。
然後一步步的往我這邊走。
“談一談吧,唐小姐,上次可能有點誤會,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一下。”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夏青禾說話都是輕柔有分寸的。
我分明才認識她,卻像是熟悉了很久一樣,甚至懂得她平靜麵容下的暗流湧動,這種隱忍程度可是比一般的男人做的都要好了。
眼前這女人,從來都不能被輕視,因為指不準按照她狠毒的性格,會如何的撲上來狠狠地咬我一口。
這個,不想賭。
“好啊。”
我頷首,依舊是彎彎眉眼對著她笑的嫵媚,笑的燦爛。
隻是拐進走廊,還沒等走到屋內的時候,夏青禾眼裏那柔緩溫和的表情就如數的消失了,隻剩下了陰沉沉的。
她把口罩摘下來,冷笑的壓低聲音,“看看你弟弟把我害成什麼樣子?”
可能是做過手術了,或者是沒做過,原先那張平滑的臉麵,現在看起來有些可怖。
我收起不正經的嘲諷的笑容,站直了身體,平靜的看著她,“你先害他勸退又吸毒,現在他也入獄了。”
很多事情經不住推敲,原先那些我覺得疑點重重的事情,真正戳開的時候,才發現,哦,原來是這樣啊。
但是心情一點也不美麗。
小姑娘被毀了臉,應該是值得大家夥都同情的,但是站在我麵前的是頭惡狼,卻不是嬌滴滴無害的小姑娘。
“那是他活該,如果不是你還不肯乖乖走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其實說到底,他就是被你害的!”
夏青禾帶著一股的瘋狂勁,原先還仗著嬌嫩俊俏的臉來平衡一下戾氣,但是現在臉都被毀了,配合起來這種話,看著更加的陰沉難看。
她越是著急逼迫,我越是平靜的看著她。
遊戲才開始,著急什麼。
“走?”我對著她嫵媚囂張的一笑,撩起頭發甩到耳根後邊去,刻意的露出脖頸上斑駁的吻痕,“這邊有吃的有穿的,還有那麼好的男人能睡,我幹嘛要走?”
我靠在牆壁上,本意是擺出樣子刺激她,可真靠上的時候,才懶洋洋的卸掉了身上的力氣。
昨晚折騰的太厲害,現在身上還像是散架一樣。
是真的累。
“你還要不要點臉,琅鈞又不會娶你,你巴巴的纏著他,被睡了之後扔掉,有什麼意思嗎?你想要什麼?”
夏青禾果然經不得激,口罩都沒帶上,就憤憤狠毒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