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了我猜測的時候,我壓住情緒,平靜的看著她。
“可是這樣做,對你沒任何好處。”
尤其是一旦查出來的話,反倒是對她的名聲不好。
這步棋,怎麼看怎麼覺得是一個廢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知道啊,可是不這樣的話,你肯定不會看我,唐小姐,我們該談一下了,對嗎?”
夏青禾在我眼裏簡直就是個瘋子。
試圖把我身邊的人挨著都傷了,然後逼著我同意跟她談判。
“哦。”
我揚了揚下巴,同樣蔑視的表情看著她。
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在之前的交際中比她更過分的都有,而我偏偏知道怎麼才能更好的激怒一個人。
她高傲,我比她更蔑視,她得意,我比她更張揚。
這次的事情就算是求她,也不會有好結果,還不如想辦法調整一下,才能更好的攻擊敵人。
果然,夏青禾的臉色難看下來。
她下巴也沒剛才揚的厲害,隻是看著我,“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
“我最討厭你明明出身那麼差,還莫名的自信,並且你憑什麼能得到這些東西,說到底你也就是個玩物。”
我沒搭理她,靠著幹掉的油漆,對著她挑挑眉。
出身的確是比不了,可好歹我還學過專業的氣質班,一舉一動的模仿的多了,這種他們上流社會所謂的驕傲和氣質也刻在骨子裏了。
“其實我也不喜歡你,手段下作,還喜歡裝嫩。”
我上下掃了她幾眼,絲毫不客氣的評論。
她平時穿著的都是些私人訂製裁剪的裙子,全都是奔著氣質和淑女來的,可偏偏她內裏就沒淑女這個東西,黑心到極致了。
這一番來回,她敗了個徹底。
柔緩平淡的五官,都皺起,有些戾氣,快被激怒了。
跟她這種層麵的來鬥,如果沒有私下陰人的話,倒是真的沒什麼可比性。
她被那所謂的教養給束著,就算是再扭曲黑暗,也都偽裝的好好的,就連現在恨的咬牙切齒,也不露出分毫不對勁。
“那你弟弟呢,你弟弟現在還好嗎?”
剛才我還漫不經心的低頭看手指,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一下子繃緊了,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人。
“他處分也是你弄的?”
如果說夏青禾隻對付跟我關係好的林株,那是警告的話,現在幾乎算是威脅了。
手伸的太長了。
聽了我的話,夏青禾反而是笑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我那來的那麼大的本事,不過他傷著的是我。”
說罷,她把衣服領子往下扯了扯,露出裏麵的傷痕。
不算很大,可卻看著觸目驚心的。
“所以說。”夏青禾拖長了音調,“我不打算撤訴呢,吸笑氣還惡意傷人,你說能做幾年牢?”
“坐幾年跟我什麼關係。”
我撇開視線,很隨意的說道:“早就跟我沒關係了,你要是威脅的話,最好去他家裏威脅。”
可能沒料到我會那麼說,夏青禾有些吃驚。
但還是繼續說道:“你確定真的不去旁邊坐坐?要是你這個好朋友還有那孩子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