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幾次不需要,可秦琅鈞卻都下意識忽略了,我不懂他為什麼偏偏現在這麼固執的要我出去。
因著今晚我要偷見麵的事情,再加上我怕他發現照片的事情,不是很想去見他,更準確的說是我不太敢去見。
很多東西,被發現了容易連筋帶骨的都被扒出來,扒的深了,秦琅鈞會不會親手弄死我,我還不敢下賭注。
畢竟他做事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上次白璿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從林株那裏聽說的,那天之後白璿被拿著軟鞭抽了一頓,赤身裸體的坐在秋千上,正好有外人看到了,這事也傳出去了。
若是說其中沒有秦琅鈞的推波助瀾,我壓根是不信的。
白璿那金主出手闊綽,給我道歉的場子辦的挺大的,上邊全都是平時沒聽過的天價美食。
秦琅鈞嘴角像是一直帶著一抹的笑意,手掌幹燥灼熱,貼著我的腰,把我帶進去。
他沒穿西裝,就穿了最普通的休閑服,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正經也不正經的模樣。
那金主是個老爺子,給我道歉的時候也沒端著架子,比起上一次的時候多了些誠意,也不知道秦琅鈞對他做了什麼。
我隻誠惶誠恐的接過,順著說沒事,可卻從這隻老狐狸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倪端。
在心裏我把秦琅鈞做過的事情分析了一下,依舊不覺得他這是單純的宴會,總感覺會有什麼目的,大概也是我太敏感了。
這來的一堆人裏,就算我還沒掃過一圈去,也能敏銳的從中間找到一束陰毒的視線,與眾不同。
白璿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她金主的身邊,臉上有些肉了,身上穿的也很好,可就是眉骨之間的鬱色,卻是做不得假的。
逮著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白璿站在我後邊,冷笑著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倒是好運氣,回去什麼事也沒有,都讓我受了。”
她在我洗手的時候,陰陽怪氣的說道。
關於她的事情我聽說了些,可不好奇,也沒打算過問。
雖然說有我一部分責任,可如果不是她執意作死的話,也不會糟糕到這個地步。
“你那個金主倒是好,為了給你解氣,討好你,把我拖出來讓你找點平衡,可是我做錯什麼了?!”
白璿說到後邊,聲音猛然的轉彎,突然的尖利,還是不服氣不甘心。
惡毒的眼睛盯著我,像是恨不得在這裏就弄死我。
可我更驚詫的是她說的話。
秦琅鈞這次專門弄出來的這個宴會,是為了讓我舒心?
僅僅是如此?
不等我過問,白璿就情緒激動的湊到我麵前來,似哭似笑的說:“我也想活著啊,我也想跟人一樣,你金主那麼寵你,你去幫我說幾句話啊,那老不死的肯定會聽的。”
“之前咱們不還是姐妹嗎,你這次幫我一把,下次我也幫你的。”
她指甲不知道多久沒修剪了,直接掐著我的手臂,急促的催我,“我不奢求別的,你就去跟你金主說一聲,就一聲行不行,唐枳,算我求你的。”
下一秒,她揚手,一巴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