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矢,你他媽怎麼在這?”
她的驚訝顯而易見。
“歡迎許先生光臨荒漠之城。”將矢對她的驚訝視而不見,說話時眸光似有溫柔沉潛,一句普通的話被他說得仿似情人間的呢喃。
“你抓我來是要幹些什麼?”許心宿費勁想要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模樣看得將矢眼眸一深,那股致命柔情反倒褪了些許,多了些道不清,說不明的東西!
許心宿直視他那雙眼,許久,似乎想到什麼,笑了出聲,聲音裏頭的涼薄之意與她麵容極為不搭。“若不是認識你多年,我倒又會自作多情的以為你替我心疼,將矢,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做作。”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將矢哼聲道。“許先生可還記得,在我離去之時,答應了我何事?”
“若無可心之人,絕不納妾進門。”許心宿緩緩道。
“那你又做了何事?”微帶怒意的聲音被藏在那把柔聲之後,任誰也聽不出來。
“十二月十五,迎了小妾進門。”許心宿淡淡道,“你倒是關心我的行蹤,照你這般問下去,我可需要告訴你,我於我家愛妾翻雲覆雨時用的是那般體位?”
“你……”將矢氣怒,伸出手來,掃落了桌旁一杯茶水,青瓷碎裂的聲音引來外頭人的詢問,“大人?”
“沒事。”將矢回道,“沒有我命令,全都不許進來。”
而後,又將視線調轉至許心宿方向,“一段時日不見,你嘴舌越發伶俐。”他站起身,微撩衣袍走至她跟前,伸手一點,她全身瞬乎間,無法動彈。使力捏起她下巴,鳳眼微眯,“這張嘴如此伶俐,不多加利用,豈不浪費。”他緩緩收緊手中力道,唇皮盡裂的嘴向中間收攏,已經可以看見一截粉舌。從衣袖中摸出一物,他硬塞一般的喂進她嘴裏。
“呂…咳…”她想要說話,卻使那東西卡在喉嚨裏頭,臉色被憋得發紅,全身又動彈不得,難受得眼睛裏頭無法控製的流出淚來。
將矢急忙轉頭,看見跌碎在地上的茶水杯有一刻的懊惱,轉過頭來,瞧見她那般難受的姿態,他微眯起眼,耳根泛起煙霞,緩慢的將自己湊了上去。
晴天霹靂!許心宿瞪大眼,又極快的眨了眨。他媽的,吹一口氣助那東西下喉也就算了,你把舌頭伸進來那叫什麼事啊?
將矢退開之時,煙霞已經蔓延至臉上。
許心宿更加鬱悶,這非禮人的更像被非禮的,叫她怎麼開口怒罵流氓?“你……”
“給我吃的什麼?”許心宿總算想到要事,想到自己肚子裏頭多了不知名的東西,她都隱隱覺得下腹泛疼起來。
將矢臉上總算褪了紅霞,瓷白的臉蛋這回一絲一毫都瞧不見笑意,一雙鳳眸也泛出冷意,嘴角冷冷的牽起,“我要你去幫我將炎悱國的千顏老人找來。”
“此藥不會即時要你性命,我也知你向來不惜自己性命,無妨,我既能抓你來,也能將你那賤妾抓來。到時…”
“為何找我?”許心宿打斷他的話,又複問一遍,“我說,為何找我,我一無武功,二無奇才。為何找我?”
“你曾見過他的真相貌不是嗎?”將矢一句話便堵得許心宿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