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看我一眼,將煙掐滅,也拿出啤酒和我一起喝。
“婧婧,當年你陪我抽煙,今天我陪你喝酒。不管你經曆了什麼,你不說,我不問。但今天之後就要翻篇了,知道麼。”
“楠楠,我最慶幸的就是有你這個朋友。男人是衣服,女人是手足。就算時間回到六年前,我也依然會選擇你。”
“什麼六年前?”
“沒什麼,喝酒。”
我和周楠一起哭過,一起笑過。我見過她最不堪的過往,她幫我挺過這最難熬的日子。
大醉一場,這就翻篇了。天亮以後,我陳雪婧就是一個嶄新的陳雪婧。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外麵響起敲門聲,我揉著腦袋迷迷糊糊的光著腳下床。周楠說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怎麼前腳剛走後腳又來,是忘了什麼東西麼?
我一腳踢到一個空的易拉罐,咕嚕嚕響的煩人。伸手拉開門:“楠楠……”
“你又喝酒了?”珞宸出現在門口,聲音裏帶著厭煩,眼底更是帶著十足的嫌棄。
我覺得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聽,幻覺,珞宸怎麼還會來這兒?他用一張支票打發我的時候,那表情是多看我一眼都會後悔一輩子的模樣。
我揉揉眼睛,又甩甩頭,眼前的人還是珞宸,不是周楠。
珞宸進來房間,一腳也踢到了腳下的易拉罐,咕嚕嚕的,空易拉罐滾到了茶幾下。
我傻呆呆的站在門口,腦子裏一時間亂成一團。
珞宸看看滿地的易拉罐,又看看煙灰缸裏滿滿的煙蒂,忽的轉身壓我在牆上,漆黑如墨的眼睛鎖著我的眼睛:“陳雪婧,是不是想到以後沒有我的日子傷心難過了?如果你說是,那我可以開恩留你在身邊。”
開恩留我在身邊?
第一次是算計,第二次是施舍麼?
我伸手推開珞宸,違心道:“你想多了,我沒有傷心難過,我是在慶祝,慶祝我終於恢複自由身,慶祝我以後可以和周楠一起吃喝玩樂。夜店,牛郎,霍子言,隻是想想就覺得期待的很。“
珞宸如墨的眼底翻起洶湧,唇角卻勾起噙著最惑人的笑:“陳雪婧,既然你難耐寂寞都想找牛郎了,那我今天就滿足你一次,給你省點牛郎的錢。”
我使勁推著珞宸:“你滾開,你的技術太爛,不及牛郎的四分之一。”
“嗬,是麼?那我就要你試試,到底是牛郎行,還是我行!”
珞宸伸手固定住我的後腦不讓我亂動,低頭,吻隨即落下。不是之前的纏綿悱惻,是霸道野蠻的強勢侵略。
我完全不能掙紮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我犯了一個錯誤。不能拿男人和別的男人比,男人將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你激怒了他,受傷的一定是自己。
珞宸在男女之事上從不是善男信女,而今天更是好像出籠的野獸,要撕碎我拆骨入腹。
我大病初愈又宿醉無力,隻能任由他欺侮淩虐。
他撕碎我身上的衣服,不管我是不是能承受住,野性的挺起腰身直接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