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滿麵的回到了念府,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地此般糟糕。
玹王名曰是讓染墨去談談話,可是,若脫掉了這層光鮮的外表,更本就是要將司徒染墨送去當他的妃子,若是推遲,隻怕是更會惹禍上身。
念儒歎了口氣,然後眉目間充滿了溫柔還有篤定的看著司徒染墨,“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我……”
念儒輕輕的捂了下司徒染墨的唇,司徒染墨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幾絲鬢發,無力的垂下,念儒轉向了梨白,“此般若我們不去的話,以玹王的為人,不會放過我們的,你還是走吧,免得受到我們的拖累。”
“梨白孤苦無依,且……樣貌,醜陋,承蒙你們連日照料,我才沒有流落街頭。你們趕我走,我真的不知道該去了。”梨白有些著急,真的怕自己會離之而去。
“罷了,既然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不過,不論何時,你都可以離開。”念儒的聲音帶著些疲憊,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踏出了念府的大門。“少爺經常這樣,神出鬼沒的,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總之,每次都有急事。”映涚如是回答著梨白的話,“隻是,我們小姐……”映涚又開始抽抽噎噎的說著。
“映涚,不要擔心我了。”司徒染墨的話未說完,便看到了念儒的身影已經輕飄飄地走了進來。
“染墨,我不會讓你出的。”念儒回來說得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三日後。
玹王府的轎子停靠在了念府的門前,管家恭請著司徒染墨,司徒染墨毅然拒絕了。
管家露出了奸邪的笑容,諂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
玹王府的家丁們個個身強力壯地準備將司徒染墨綁進了轎子,卻看到了一個快馬趕來,一個人下了馬,在管家的耳畔唇語了什麼,管家的臉色大變,行色匆匆的留下了一句話,“哼,你們逃不過的。”“皇帝已經病危了,王爺,這時候可不能沉不住氣啊,要幹什麼,忍一忍,省得再最後時刻惹地大臣們非議,讓其他皇子乘虛而入。”兩日後,皇帝駕崩,天下縞素,玹王隻能暫停他手中的計劃,全力爭奪皇位,即使對方是他親弟弟也不能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