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生仙君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不會這點小傷都熬不過吧?”青苓笑道。
“這···廣生仙君如今全身潰爛奇癢難忍,再這樣下去···”
“放心吧,這藥死不了人。若是沒什麼事,老君請回吧,對了,勞煩告訴玉帝,讓我交出天庭犯人也不是不可以,將我妖界這些年丟失的孩子都還回來。”
“妖君這是何意?”
“看來他是找了一個不知情的人,也罷,你將話帶到就是了。
老君走後,青苓囀了口茶:“這場戲,看的可還滿意?”
“青苓,謝謝你。”一直以來都想跟她說一句謝謝,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謝什麼?我不是為你,是為我妖界這數十萬子民。”青苓將茶盞輕輕放下,目光變的悠遠:“也為那些無辜的孩子。”
在妖界已經待的夠久,聽梵音說這裏的士兵已經操練的有型有狀,能夠排出幾個陣法了,若是有敵軍來犯,對戰七日不是問題,這七日,足夠冥界帶兵支援。
若是魔界與天界分開攻打妖界和冥界該如何是好?兩邊若都被牽製,就無法支援了。
若是勞煩梵音在妖界冥界之間做一個陣法,可以瞬間轉移,若是天界魔界分開進攻,也不足為懼了。
那接下來,就是去冥界了,將同樣的陣法教給鬼兵。大定了注意,我便去操場找梵音了,梵音聽了我的想法之後,說可以一試。
但二師兄的傷還沒好,不易在路上奔波,因此決定讓二師兄留下來養傷。琇瑩和小白兩個孩子也留在妖界,白澤留下來照顧,這樣若是有什麼事,至少還有白澤在。
與眾人說定後,我便去找青苓說了這樁事,青苓同意後,我們便準備啟程。
小白和琇瑩很是不舍,臨走時拉著我的胳膊再三強調要快些回來。
傾玨似乎沒想到我們會來,急急忙忙出來迎接,我說明了來意之後,傾玨當即答應,說十五萬鬼兵都交與梵音敖凜雨碎。
鬼頭將我們帶到住處,我住的地方仍是那次來冥界時的院子,我忍不住調笑:“冥界原來這麼窮,連客房都不帶換的,我做小花時住的也是這個院子。”
鬼頭愣了一下:“你是小花?怎的變了個樣子?”
“有一種法術叫易容。”
鬼頭恍然大悟:“我說呢!上次你走後,冥君說,這一見不知何時再見,雖想見,卻又不想見,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還納悶,你們不是第一次見嗎?”
我哈哈笑了兩聲,心裏卻有些苦澀,原來那時她已經認出了我,那句話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瓊羽給我搬了椅子讓我先坐在院子裏,他去將屋裏收拾一番。其實這院子在住人前傾玨一定是命人打掃過的,但瓊羽有些潔癖,我便任由他去了。
鬼頭問我:“小花,你和冥君認識多久了?”
“幾萬年了。”
“那冥君從前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我一愣:“怎的忽然問起這個?”
鬼頭撓撓頭:“在冥君身邊這麼多年,我從未見過她笑,好像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唯獨說起你時,還有些許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