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論周易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糟糕,但另外一邊火角馬倒是真的疼到了心眼裏!
“尼瑪,這小子下手是真的恨!”雖然它自己是無法說話的,但是也不能阻擋它在心裏不斷的咒罵騎在它背上的這小子!詛咒他以後每天都隻能靠著吃大糞生活、以後老子得道了見這小子一次就踹他一腳!反正不把他踹死!要讓他活上一百年!踹他一百年!
雖然之前那武脈堂的盧偉給它捆上的鐵皮繩勒著的時候也是十分難受,但是和這鞭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根本就是兩碼事!一個如同蚊子饒癢癢一般,另外一個就是真的痛的它直翻白眼了~
但是哪怕此刻它心裏已是懼怕極了周易手中的鞭子所給自己帶來的痛苦,但是這頭火角馬心裏的倔強卻沒有一絲褪色,甚至因為那血腥的味道,是的這頭火角馬那本性中屬於蠻獸的桀驁更加濃鬱!
遠處,林斌此刻已是竄到了放置漏鬥的三角桌上,盤著腿以一種最舒服的姿態坐到了上麵,然後興致勃勃的看著騎馬遠去的周易,突然,他疑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咦,又是兩鞭子?”
周易揮舞鞭子的場景顯然也沒有逃過這位西河郡的校尉那目光灼灼的眼睛。
但是作為這一次西河郡內所派來護衛這那位董家千金以及幾匹火角馬校尉倒是對周易這樣的行為沒有進行任何的組織甚至提醒或者說連一點最基本的事前說一聲的過程都沒有,但是在之前那幾名武脈堂的年輕的武脈方士去騎火角馬比試的時候,這位校尉可不是這樣的。
當第一個武脈堂方士被火角馬吐了一臉塗抹,不甘受辱的年輕方士正要發作的時候,林斌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那個僅比周易大兩歲的年輕人身後站了很久,一直到那名武脈方士想要含怒出手的時候,林斌才靠著這人的耳朵不緊不慢的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若現在動馬一個毛,我就掰斷你一條腿呢。”
雖然在木台上的張堂官看來是他自己喝止住了自己那年輕氣盛的屬下,但是隻有那名武脈方士自己心底知道,當時他是被林斌給震懾住了,試問一個在你根本就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就這麼來到你身後許久才緩緩說了一句,你又該是何等的恐懼?
隨後的幾名武脈堂方士顯然是經過了前一位的提醒,竟然都不敢在當著林斌的麵對著火角馬發怒,但是最後盧偉卻沒有把別人的提醒放在心頭。
當時的林斌見盧偉不顧火角馬的反抗和怒意,執意將其和自己捆在了一起,初始的西河郡校尉見此情景也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當盧偉將要起晚第五圈的時候,就那麼直直的飛了出去~
那時木台上的所有方士衙門的官員都以為這是火角馬靠著自身的力量掙斷了那鐵皮繩~才導致了盧偉失利最後還落得那樣淒慘的下場,畢竟變異火角馬可是最高能達到八境方士實力的蠻獸,雖然鐵皮繩以堅韌、牢固且製作繁瑣而著稱,但是掙斷這繩子在擁有八境方士力量的蠻獸眼中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盧偉最後的墜馬似乎就是這樣的原因造成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自然,要怪也就怪他盧偉自己實力差距太大,又自不量力想要靠著鐵皮繩這樣的外力來彌補自己的不足~
可是這件事在個別的明眼人的眼睛裏卻呈現的卻是另外一種樣子,盧偉的墜馬不是火角馬引起的意外,而是一個快速移動的人影靠著自己一種特殊的武技將鐵皮繩震斷之後,再一腳將盧偉踢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