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無視掉該條垃圾信息,狠狠的往媒介部所在方向瞪了一眼,輕哼一下,點了美團,挑了家全天營業兼帶無線的餐廳,團好晚餐後,我就收拾著直奔那家餐廳,想著明天周末,妥妥開黑直至深夜,玩是玩爽了,然而一個五殺都沒有。
憤懣不樂得我,拍了拍包中的男鬼靈牌,確定沒落下東西,徑直走到隔壁小超市買了好多小零食,身後陰風四起,男鬼飄在我的麵前,許是每次一驚一乍被它嚇得習慣了,這次我竟然出奇的淡定,沒等我開口,它卻問我,“買這麼多東西幹嘛?不怕長胖?”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像我這種瘦的跟竿似的,長胖養膘這輩子與我無緣,叉著腰硬生生懟回去,“我還真就不怕,巴不得自己能夠多張幾斤肉呢。”
“哎,也是,像你這種睡木板床都能膈到自己的人,確實的吃胖點!”
我靠,這簡直是赤果果的嘲諷外加諷刺,我聽得心裏更是不爽,不客氣的喊了一個“滾”字,引得店家紛紛側目,我尷尬的撓撓頭,咬著後槽牙說了句,“別人老公都巴不得自己媳婦胖點,說明自己疼老婆,你這到可好,生怕我長胖。”
“所以我說你很特別嘛,出門在外矜持一些,姑娘家家的別老爆粗口,你說你買這麼多東西是為什麼?家裏不還有很多玫瑰花餅麼?還不夠你吃?”繼續飄在我身邊,一路護送到收銀台。
我遞給收銀員框子後,瞄著它假意自言自語著,“沒稿子還得熬夜,不得買點東西墊補墊補?萬一我睡著了,那群瘋婆娘翻了天,要怎麼辦?”帥氣的抽了張卡過去,旁敲側擊的將零食的妙用說給男鬼聽。
原以為它會就此打住,沒想到,當我在小票簽字,拿零食走的那一刻,我竟然清晰地聽到他說,“女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說服自己買零食。”
夾雜著不爽的拍拍包,人家立馬老實了,聳聳肩,“好了,知道你怕鬼,今天晚上為夫會陪著你!”
原諒我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知道我怕鬼你還陪著我,說得好像你不是鬼一樣,不過有它在多半也是好的,萬一有事我鎮不住,又不想厚著臉皮跟孫晉璿說,再者說,這麼晚了,再給他打電話,打著飛的也趕不過來啊,今晚隻能靠於森這個男鬼罩著了。
順著老北京小胡同穿著就到了公司樓下,看門老大爺呼呼睡著正香,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看著兩層小房,一時間犯了難,正門走不了,側門裏麵才能出去,一時間犯了難,那群娘們在不在公司玩那個該死的四角遊戲還是個未知數,萬一人家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我要是貿然進去,如何出來倒還真算是個問題,撓著頭皮,刷了下萬能的朋友圈。
果然有個人發了熬夜加班到深夜的圖,那是一張合照,剛好就是說玩四角遊戲的四個作死愉快的人,當時我就火了,這還真是說幹就幹啊,效率這麼高怎麼不用到工作上!
小風陣陣的吹著倒是舒服,但我卻心裏發毛,硬著頭皮放慢了了腳步,躡手躡腳的尋覓著一層大廳那扇窗戶沒關,我也好避開攝像頭偷溜進去,總好過在外麵遛彎,有點實質性作用不起的強。慶幸的是,緊靠我這邊的窗戶漏了個小縫,估計是那個美工又沒關窗戶,以往膈個周末我的工桌必然蒙上一層淡淡的灰塵,那可是她的傑作,沒想到這次卻幫我了一個大忙,兩手一用力高跟鞋一蹬,輕而易舉翻了過去,心中想著幸虧是一層啊。
安放好零食後,我就坐在圓形會議室的玻璃門前,用柱子擋著我,聽著外麵那四個不怕死的娘們彼此分配著工作,闞姐頗有領導風範叮囑了句,“先說好啊,一會誰逮到了那個東西,都要說出來,然後一定要緊緊抓著不放,害怕的話可以閉眼抓著,等我開燈,這樣就不怕那東西走了,都給記住了啊。”
“闞姐,你還真聽編輯部薑楠楠那個小丫頭片子的話啊,要我說她就是個神棍,做個旅遊編輯騙吃騙喝可以,這種事,還真聽她的?”東北娘們帶著疑問質疑著我的能力,隔空我就豎中指過去。
才有人質疑,就有人隨聲附和,“哈哈,就是,聽她中午說的那幾個酸到掉牙的故事,還冥婚冥主,講的跟真的似的,一看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自己想像呢。”
說我胡編亂造也就算了,關鍵是居然敢說我嫁不出去,這我就忍不了,我險些叫於森男鬼出去嚇嚇她們,就聽闞姐陰陽怪氣的說了句,“混吃混喝,編輯部不都這樣嘛,仗著可以出外勤,各種出去玩,還采風,哪像我們待在公司看家也就算了,害的伺候大咖那群變態,不過薑楠楠平時出去那麼多次,有些傳聞典故也不是空穴來風,她自己說的四角遊戲,我們今天可以試試,隻是躲過了睜眼抓東西的時候,這樣害怕那東西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