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麼事啊?哎呀,我先洗澡”觀望了許久,裏麵的人支支吾吾的說著,言辭很是閃爍,我又不依不饒追問了幾句,她卻問而不答,甚至是開大了噴頭,用水聲掩蓋住我的問話。
跟李瑞雪大學同窗了四年,雖然沒有同穿一條褲子的基情,但她的臭脾氣我也是知道的,典型的死擰一個,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主,有些話她不願意說我們怎麼逼迫她她都不肯說,許是獨生子的緣故,性格又是很堅強的那種,出了事總是喜歡自己扛著。這次也是,秘密失蹤了一個多月,如果是回家探親,總會知應一聲,這次居然一個信息都沒給我。
也罷,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她應該可以照顧好自己,敲了敲玻璃,“有事叫我哈,我先回屋了。你洗好了早點休息!”站在門口聽裏麵沒有任何回應,打了幾個哈欠,仔細檢查了總門門栓後,回到房間,倒頭大睡。
睡夢中,總覺得被子裏鑽進來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先是一驚睜開了眼,看著黑洞洞的屋子什麼也沒有,猜到一定是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在趁我睡覺的時候出來折騰,不過我真是服它,不到一天的工夫又出來還帶著一股子花香,難不成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不管怎麼個花樣都不像是生前不近女色的,更何況昨天動作太激烈,我現在腿還麻酥酥的,沒體力沒精力更沒法伺候,索性縮了縮被子,往牆角鑽了一鑽。
背後的東西又往我這邊靠了一靠,茉莉花的香氣盤桓在我四周,按理說應該離我離的很近了,但是對方一定動機都沒有,難不成它改了計劃?今天又有什麼新套路?往往這種離我很近,卻什麼都不做的感覺最可怕,如果一旦有動作,那肯定不是我等凡人能夠接受的了,提心吊膽的等待著對方下一個動作,趁著機會給我說辭尋找著機會。
正當我想著怎麼擺脫掉今晚的瘋狂,臉頰被一陣小水滴踐到,眨巴了一下眼睛,瞬間清醒了,抄起一旁的手機打開後罩著身後的人,順帶掀開了被子,“李瑞雪!大晚上不睡覺,你爬我床上來,你丫的到底要幹嘛?”奶奶個爪的,我這邊為防火防盜放冥夫做足了準備,另一邊被瑞雪攪局,整個人瞬間不淡定了,更何況這個人明明自己租了主臥,有自己小天地,也有自己的雙人床,幹嘛要爬到我床上來,我又不是彎的,這明顯是要搞事情!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嫌手機燈光刺眼,急忙伸手擋住眼睛,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的性格,清水般柔柔弱弱的問我,“求求你別把我轟走,今天晚上讓我跟你睡好不好?求求你,我害怕!”嬌滴滴的聲線配合著濕潤的眼眶,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如果我是大灰狼,她一定是個小白兔。
明明我從雲南回來飛機坐的跟散架似的,現在又睡不踏實,整個人都不好,現在鄰居夜終歸宿不肯回屋子,在我這裏發神經,擾我清夢,更是讓我不爽,掀了被子,將被子攢吧到我這邊,直言不諱的回絕了,“不行!個睡個的行麼?大姐,我們都是服了房租的,你會你房間睡多好,不要搞事情行麼?你說你不直播了行,我養你,也行,但求你別打擾我睡覺好麼?”
“楠楠,你聽我說,我很瘦,不占地方,不會打擾到你的,真的,我可以不蓋被子,但求你讓我跟你一起睡吧!我害怕真的,現在特別沒有安全感!”
“沒安全感找你男朋友去!生命誠可貴,睡眠價更高,我老了熬不起夜了,你別鬧我好麼?”
我這邊正說著,身後傳來一陣冷風,夾雜著鬼夫的聲音傳來,“這個女的不太正常,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你才不正常呢!”正和瑞雪教育的時候,耳根子傳來男鬼的聲音,沒好氣的回應了句。
聲音雖輕,但卻被近在咫尺的瑞雪聽到,她一籌莫展的問我,“楠楠,你在跟誰說話?”瞳孔在我麵前無限放大後,她似乎很慌張的滾下了床,抱著頭,不知所措的看著四周,嘴裏直念叨,“它來了!它來了!不要抓我,不要!”發了瘋似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明明水潤的秀發,一下子抓吧成了幹草。
看著她幾近癲狂的樣子,我當場蒙住,自言自語般的轉頭問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她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