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前一縱,抬手就勢將我攬在懷中,順著溫潤的水,抬眼撞見它溫潤的眸子,兩眼眯起一個誘人的弧度,讓我沉淪而又抓狂,紅著臉別過去,“我大病初愈,你別鬧!”剛說完被它扛在了肩上,噴頭滴答了幾下後,原封不動飄回了托槽裏,我才明白它這是要動真格的,而且連鴛鴦浴都省了,伸手抓撓著它後背,“大哥,你不是說好了,不碰我的麼?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你答應我的事也沒有做到啊,既然你我都不作數,那定這些無聊的約定幹嘛?”拍了下我的屁股,大放厥詞。
我老臉一紅,看來今天晚上注定要翻雲覆雨了,趁著被它麵不改色的扔在床頭一瞬間,我抱起一旁的被角,楚楚可憐的看著它,“別啊,大哥我錯了,這次饒了我,下次再說唄?別別別,別過來,明天我還得回京呢,你每次都弄得我……明天我怎麼出發啊!”可憐巴巴的瞅著它。
於森男鬼步步緊逼,輕鬆地笑了笑,撩開我的被子,“我若是說不呢?”
這赤裸裸地威脅,和帥氣逼人的臉,雖然沒有六塊腹肌,但胸肌就夠我臉紅心跳的了,如果再做一些羞澀的事情,那我老臉往哪裏放,又把被子扯回來,“你說過的啊,我們常那個啥容易讓我體質變得特殊,壞人容易追殺我,為了保護我,你說了不再碰我,答應了好好地,現在怎麼反悔?”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情,不過你毀約的事情又要如何算?就當家法處置了如何?”再次掀開我的被子,直接扔到老遠的沙發上,笑眯眯的繼續說,“既然陰陰互補能夠讓自己變強,以後我也不必怕那些蝦兵蟹將了,大不了多吸幾個魂,死都死了,不如便宜了自己。今天那個男人說的很對,留後很重要。而且麵對尤物,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的吧,更何況你我已經是夫妻,這種事不應該是稀鬆平常的麼?”唇瓣覆了上來,不管我如何掙紮,解開了我睡衣的帶子。
那一夜,我不記得換了多少個姿勢,隻記得自己最後像鹹魚一樣渾身乏力的躺在床上,它卻覺得我無趣,一股腦鑽進靈牌睡大覺去了,而我竟然覺得如此漫長,身子就像透支了一樣,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才爬起來將床頭放的農夫山泉一幹而盡,虛脫了一樣靠在床頭迷瞪睡著,直到東方範了白色,我抬了抬手,看著清晨朝陽著實耀眼。
“奶奶的,辦完事,不知道拉窗簾啊。”夢魘的帶著怒氣吐槽了一句,腰間的酸疼提醒著我昨天的翻雲覆雨,生怕它聽到,再戰幾百回合,特意壓低了聲音。
吃力的翻了個身,不想讓刺眼的朝陽打擾我的美夢,伴隨著一陣輕哼,背後傳來一陣小涼風,席卷了窗簾,嚴絲合縫的將陽光擋在窗外,屋子裏一片安靜,困意夾雜著乏意一上頭,沉浸在昨夜它的餘味下,我睡著了。
為了不讓同行的人看笑話,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將身上它的餘味用沐浴露遮蓋,全程扶著牆壁,死命扛著背包下了樓,看孫晉璿悠哉抽著煙,見到我笑了笑,“昨天你倆做什麼好事呢?折騰了大半宿?這個小旅館隔音效果可真不好,聽得老夫我都想少男心為泯了。”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辯解,掃了一眼大廳,沒見阿祥身影,“別找了,票給咱訂好了,現在去張羅早點。”
我哦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大廳沙發上,用包抵住酸痛的腰部,一邊又漫不當心的揉著腿部,這才走了幾步路,腿部就跟栓了鉛條,酸痛難忍,阿祥沒有住旅館的習慣,昨天應該是回家了,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隻剩下孫晉璿這個嘴欠大叔,平時懟不過我,要是回京路上管不住嘴,還不得丟人丟到家了,既然孫晉璿被察覺,做賊心虛的我奶聲奶氣的威脅著,“我警告你,路上不許多說一句,否則以後我肯定嘴上饒不了你!”
他略表無奈聳聳肩,擺出了個怪我咯的麵目表情,要不是我站著都兩腿打顫,早就掄起包砸過去了,簡單的調整,阿祥就回來了,見到我殷勤的接過包放進車內,連連招呼我們上車,“楠楠,雖然你回來不久,但是我怕你路上餓,準備的紀念票不夠用,又給你帶了一些,回去可以給你同事啊,街坊四鄰啊吃吃。這些都是當地的,北京應該是吃不到的,還有你最愛的鮮花餅哦,吃的時候微波爐打一下。”給我指了指後座上的幾個塑料袋子,踩了油門。
雨後初晴的雲南總是有著賞心悅目的美,更像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梯田,彩虹在上麵懸掛,車子每次挪動都是一張風景,美不勝收,這也是我喜歡雲南的原因,人美景色宜人,空氣清新,沒有高昂的物價,隻有淳樸的民風,送我去機場的路上,一路美景盡收眼底,隻是我卻無心欣賞,半眯著眼睛小憩著。
阿祥跟了我很久,知道我並不是個悶葫蘆,見到一路無話,總是時刻記掛我的情況,怕是昨夜休息不好,扔了一瓶牛奶給我,“楠楠,是昨晚休息不好麼?喝點奶再睡吧,這樣舒服一些。”
“年輕人啊,火力壯!”
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我的反常會引起阿祥的記掛,我這還沒說話,哪壺不開提哪壺得來這麼一句,氣的我扔一個枕頭過去,送給他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