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悲切的故事,但我卻渾身冒著冷汗,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行人工受孕也行啊,或者領養個孤兒,不也是一樣的麼?幹嘛要有這麼深切的執念,“所以……到頭來要害我的人是你!”
“那有什麼害不害得!我都說了這是比交易,非常公平的交易,你也沒必要恨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清冷的笑了笑。
“然而,我曾經發過誓,這輩子不會再殺人,所以……我隻好將一個鬼嬰借給那個憎惡你許久的實習生,本打算她會出手,逼你冥夫獻身,鬼嬰趁機將它帶來給我,沒想到她卻不好好做答應了我的事情,連口人肉都不給它吃,嘖嘖,最後還不是死在鬼嬰嘴裏,真是活該,你們這些年輕人,沒有一個聽老一輩人勸的,我見你第一麵的時候就說過,老一輩的話並非無可取之處!”
說得這麼光麵堂皇,實際上不就是不想自己動手,來個借刀殺人麼,果然現實是殘酷的,現在孫晉璿阿媚都被定住,這個白衣老太太身上馱著鬼嬰,隻怕是她說的那個從肚子裏拋出來的孩子,現在想要弄死我,簡直是比捏死螞蟻還簡單,實力懸殊太大,隻是我現在連她什麼打算都不知道,“所以你現在設下這麼大的局目的是什麼?為的是於森那個男鬼麼?現在靈牌你拿到了,還有什麼不滿意?何必要賠上摩梭族全族的性命!”
“你隻說對了一半,我的目標是你的冥夫是沒錯,現在它依附的靈牌在我手中,但是現在我發現了件很有趣的事情,它屬性偏陰,即使我犧牲一族人的性命,也難改變磁場,而你與它鬼交時間已舊,人鬼早已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種磁場才是最為吻合的。後來我發現,倘若貿然殺了你,他必定會現身,若沒人救你,你必死無疑,而它也會魂飛魄散。既然如此我也隻好換種方法,跟你做筆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見對方胸有成竹,都快把我們查了個底掉,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她繞彎子,簡單迎合下來,不行再見招拆招。
白衣老太太見我爽快的詢問著,笑的法令紋更深了一層,“痛快,你受點委屈,換你和你朋友一條性命如何?”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條件雖然誘人,但想到她剛跟我說著磁場的事情,估計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條件,“這就是你的條件?雖然誘人,但我想不讓他們以這個姿勢看著我。”保險起見還是讓他們自由活動比較好,尤其是孫晉璿腦回路轉得快,多少還能幫我想想,瞅著他現在羊癲瘋的姿勢,多少都會覺得別扭。
“可以!”別了下頭,馱著的鬼嬰一下子俯衝到地麵,撲棱著滑到孫晉璿和阿媚附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看到這裏她陰森森的笑了下,周身散發著陰邪的氣息,“你說的我答應了,也該完成我的條件了吧!”從懷中掏出那塊被我遺忘的靈牌,遞給我,“拿著,一會可能有些疼痛,你將就著。”
我勉為其難擠出一個微笑,看著她馱著的鬼嬰回到她的肩頭,饑渴難耐的盯著我的鎖骨,大概的意思也明白,自己早已們頭做足了準備,打不了橫豎就是一死,但是這種事,誰有能算計的了?她若真的有意殺我,早就動手,何必給我講那麼冗長的故事,但是這次隻能放手一搏了,如果於森男鬼不出現,隻怕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想到這,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緊盯這裏的孫晉璿察覺不妙,大喊,“薑楠楠,你別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