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這裏真的很危險,我剛剛聽到你挾持的那個女的說話聲音很不對勁,然後這裏所有人都成沙土消失了,我們想逃出去愣是沒逃出去!”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我老婆,別人愛怎麼樣我管不著,我隻管你就好。”玩膩了我的臉頰,順著背部往下順,猛地包住我的細腰,俯下了身子在我耳垂輕輕咬弄著,“老婆雖然三圍不明顯,但是這小蠻腰我還是很滿意的,沒關係,不要太過沮喪,有些部位揉揉就會變得豐滿許多。”說完一手控製著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卻徑直向領口伸去。
奶奶的你個鹹豬手,都火燒屁股門了還想著男男女女那些事,昨天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麼,說什麼於森生前不近女色,我看它八成是精盡人亡死的,連忙打掉它的手,奮力從它懷中脫身後,雙手合十在它麵前作了個揖,“大哥,我求求你,這都什麼時候了,拜托你注意點尺度行麼。”
“尺度?你是我老婆,跟你在一起,多大的尺度都是天經地義的,我想要,你不給也得給!”說完就上手就摟著我的腰,轉了一個圈,將我按倒在安置在靈牌的桌子上,“雖然我喜歡女人主動,但看你今天的這個狀態,怕是主動不了,沒關係,我會讓你飄飄欲仙的!”玩味的用手指撥弄著我耳邊碎發,俯下身子,那雙薄唇貼上了我的唇瓣。
那一刻我慌了,並不是在詭異的空間裏接了個吻,而是這個吻對我來說很是陌生,就像早年間日本某位研究學者說的戀人存在的親吻記憶,對方的味道,還有溫度都會很熟熟悉,而這個卻是那麼陌生,看到它卻在我的唇瓣上不斷地索取、不斷地攻城略地,這真讓我惡心,在確定了對方不是於森男鬼時,我猛地一提膝。
對方一聲慘叫從我身上離開,惡狠狠瞅著我,“老婆今天好暴力啊,”
“別裝了,你根本就不是於森男鬼!,於森男鬼知道我跟它命連在一起,不會對我怎麼,你到底是誰?”最痛恨別人在我麵前撒謊,既然對方觸及我的底線,沒必要繼續裝傻充愣下去。
被我的話一激,對方眼神裏有了幾分閃爍,然而仍舊不死心的的說著,“我就是於森啊,你看我的臉完全一樣的。”見我絲毫不鳥他,反而一臉冷漠的瞅著他,失落的笑出聲來,“我的演技這麼高明,想不到還是被你識破了,想不到你連這都能看到,難怪主人說你與眾不同,不好對付。不如你跟了我,我保證比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對你好一千倍一萬倍!如何?”
雖沒自報家門,但確定他不是於森男鬼後,我與他拉開一定距離,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嫌棄的擦了擦嘴,腦海仔細回憶著地藏王經,因為孫晉璿之前說過,這個經文可以驅鬼辟邪,對他威脅道,“這麼快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看來你的主人選擇心腹的手段並不高明啊,這才短短幾句話,你就藏不住了,不成氣候的東西,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免得正主歸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說實話,我也是壯著膽子蒙著說的,畢竟別人什麼情況我不曉得,而於森男鬼卻在那個白衣姐姐手中,那個人是什麼段位,我根本就不了解。
“哈哈哈,才誇完你,你就智商下線了,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顧得上別人?”瞬間出現在我的麵前,與我的鼻尖險些貼上,極其邪魅一笑,黑色的瞳孔衍生出瘋長的綠色,白皙的肌膚變得更為細膩通透,甚至連小姑娘都比不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周身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不想死……就把我伺候好了,興許我心情好饒你小命”
濃密纖長的睫毛上下顫抖著,細細打量著我。
大退一步後,腦海中殘存的地藏王經記得差不多了,看到在安全範圍之內,大膽的背了出來,“戒定真香焚起衝天上”
“地藏王經?對鬼來說有用,但對我來說,確實沒有用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小美人!”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像是欣賞一場美妙音樂會一樣,享受的張開雙臂,將我逼在一個角落中。
用腳趾頭想都明白他要幹什麼,我奮力揮動雙手抵死反抗著,無奈力道懸殊太大,被它死死扣住了手腕,不顧及我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眼光,撕開了我的衣服領口。
“不!”我歇斯底裏的哭喊著,聲音在茅草屋中回蕩著,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不!”我歇斯底裏的哭喊著,聲音在茅草屋中回蕩著,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
鎖骨還有上麵的幹巴巴護身符坦露無遺,對方漏出極為滿意的笑容,突然,耳邊傳來蒸汽的聲音,眼前的這個人變得霧氣升騰,似乎察覺到不對勁,掙開了鉗製住我手腕得手,連續倒退幾步,幾度驚慌的看著自己身上大麵積起了水泡,渾身沸騰,苦不堪言的跪在我的麵前,骨肉分離的手臂拖拽著搖曳的身子往我這裏爬著,嘴上說著,“我不能讓你逃出去!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