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我盯的直發毛,但始終猜不透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皺著眉頭問我,“什麼意思?考慮我的條件?”
“當然不,你都說了走後門,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主意,既然是餿主意,不如我自己想,我方法除了點損之外但也沒什麼不好!”想到我那個是一般的損的方法,我抑製不住的笑出了聲。
我的笑聲本人聽的都直發毛,引得他倆像看異類是的瞅著我,迫於無奈之下將計劃全盤托出,隨後還不忘誇了誇自己,“既報仇雪恨了,又能讓她們乖乖說實話,一箭雙雕多好!”
待我自信滿滿說出計劃後,孫晉璿帶有同情的看了一眼於森男鬼,拍了拍它肩膀,寒酸撚醋的說了句,“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我滿臉黑線,“拜托!除了這種招還有別的方法麼?”
“論損招,你說第二,沒人敢爭第一。罷了,明天再看,如果事實證明這招行不通,你最好想想怎麼犒勞我。”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孫晉璿,“你有事麼?沒事我們夫妻倆睡了。”
對於光明正大撒狗糧,我隻服於森男鬼,無奈孫晉璿並沒在意,轉頭看向我,“我送你的那個護身符還帶著吧?”
我將鎖骨那個黑黢黢跟牛肉幹似的東西拿出來,“必須帶著呢,自從上次人皮木偶事件,要不是它保護我,隻怕我早就交代在靈堂裏了。”
見到護身符安然無恙掛在脖子上,他也算安了心,叮囑我千萬要帶著,這個東西是天底下至陽之物,我小雞啄米直點頭,然後就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調侃我,不打擾我們二人小世界,聽得我都想扔個蕎麥枕頭過去。
第二天一早,阿媚、阿祥在廚房為寨主一家忙活著早飯,我卻在被窩睡大覺,直到小鍋雞湯米線的香氣將我從夢中喚醒,看著他們二人在廚房忙進忙出,還真是有些金童玉女的感覺。
揉著朦朧睡眼,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坐在餐桌上看著精致的小菜和可口的米線,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我習慣是借宿苗寨第二天留五張毛爺爺當做感謝,如今阿媚和阿祥都是當地人,雲南小夥阿妹都很勤勞賢惠,哪像我們睡到昏天黑地的城裏人,現在搞得我不好意思吃早飯了。
幾人坐下之後,趁大家動筷子的時候,弱弱的說了句,“那個……一會我刷碗哈。”
“不你們刷碗難道是我們?”阿媚掃了我跟孫晉璿一眼,鄙夷的說著。
錯在我,被晚輩點出來,隻好尷尬賠笑,趁著吃飯的空檔,將我的那個大計劃和盤托出,阿祥聽後還勸我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我雖然早已猜到不好的結局,但如今隻能孤注一擲試一試了。
拾掇廚房之際,孫晉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跑到阿媚麵前問怕不怕鬼,要不要從他這裏求一道護身符,最後被人一句,你怕不怕蠱給懟了回來,我在廚房拾掇著,都覺得好笑。
闊別寨主家後,當我再一次站在老於家門口時,依舊是跟昨天那樣大門關閉著,仔細端詳了下大門和房屋建築結構,轉過身去剛要跟阿祥說著計劃安排,就被孫晉璿攔住了,“這種事,多大的布局都趕不上對方的變化,隻能隨機應變走一步看一步,妹字你大大膽的往前走,有事,哥給你撐著。”自信滿滿的錘了錘自己胸脯。
站在一旁阿媚說出了我的心聲,“明明是大叔。”
盛情難卻之下,在昨夜借宿寨主家,我搞清楚茅草屋建築結構後,我壯著膽子抬起腳猛地踹了上去,前腳剛進門,身後的阿祥和孫晉璿幫我關上了門,連門栓也都合上了,有了上次掃地出門的悲催遭遇,這次我並沒有喊出任何人的名字,隻是單純的抱著雙臂,看著這一屋子呆若木雞的老少娘們。
當著眾人的麵拉開了身前小牛皮包,陰森森地笑出聲來,把內心的悲憤和昨日的羞辱凝結成了一句命令的話語,“關門放狗!”嘴太快,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打了下嘴,連忙糾正道,“哦、不,放於森!”下意識扶了下額頭,身前牛皮包散發著陣陣寒意,依照我對它的理解,十有八九是生氣了,但這真的不能賴我,說了多年的話順嘴。
“你這個蠢女人,我先聽你的料理完了她們,等晚上在收拾你,不過就得新賬舊賬一塊算了!”聲音是從牛皮包裏傳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帶了隨身聽,但誰也沒有料到這是從靈牌中傳出了的。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昨天那個將我連哄帶趕出去的白衣姐姐帶著幾個彪形大漢,還有族裏幾個身寬體壯的婦女將我們圍了起來,質問道,“姑娘,昨天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與我們老於家並無半點關係,為何還要這般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