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會心一笑,這對我絕對是空前絕後的好消息啊,想到在北京它花式鑽我身體又出來的一幕,嚇得我心髒病都快犯了,“謝主隆恩。”
寵溺的看了我一眼後,彎著眉眼看著我,命令著,“隻是兩件事,一、不許跟那個叫孫晉璿的道士走得太近,二,以後出去調查必須帶著我。”
我就說嘛無功不受祿,它這次也算是做了次讓步,我若再那麼矯情隻怕又要一竿子隻給解放前了,從牙縫裏擠出聲音,“成交!”
“好啊,那就沒什麼事了,咱們睡覺吧!”邪魅一笑後附下身子將我騰空抱起。
麵對這樣一個大寫的公主抱,我嚇得花容失色,但看到它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不是說鬼……交對我傷害很大麼?怎麼這麼快就說話不算數了”
“但我也沒說不能一起睡覺啊,放心我隻摟著你,不動你。”放下床後,習慣性的蓋上被子,手卻不自覺地樓了上來,樓就摟著吧,免費自帶空調不要白不要,還能為旅店省電多好。
第二天一早,叫醒我的不是饑腸轆轆的肚子,而是渾身酸癢的感覺,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昨夜在靈堂被蚊子叮咬包越發紅腫,還有一種讓人難以接受的癢痛,發了瘋一樣的抓撓半天,掉下一地死皮,惡心的我都快吐了,想也不想就去了衝了個澡,想著今天再去趟靈堂看看,沒線索就去找個苗醫看看,什麼樣的蚊蟲六神都奈何不了。
整頓過後端著昨晚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吃過的飯食下了樓,看著裏麵的東西已經發黴,不免犯怵,雲南返潮厲害,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將裝著靈牌的包放到了桌上,點了份米麵吃著,飯依舊是老板娘端上來的,配了一小碟黃豆,粗魯地放在我的麵前,嘴上不幹不淨的嘟囔著,“長這麼醜還出來禍害別人,晚上鬼交白天陪野男人,天生的騷包一個!”
上次隻是聽她嘟囔了句,礙於她老公在沒當場發作,沒想到越發變本加厲,“你說誰呢?,你爸媽沒教你,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麼?上次看你年紀小,沒好意思說你,真以為我撕不過你啊!就你這點小伎倆,跟我混過的小實習生都能分分鍾團滅了你,嘴巴裏這麼不幹不淨,你老公也不知道管管!”
她先是一怔,嬌滴滴的哭了出來,這一哭不要緊,引得旅客以為我把她怎麼樣了,降低了聲音說著,“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這些城裏人,偷人偷得可凶殘了,苗族血統越來越不純正,勸你最好給我老實呆著,少給我想點歪主意,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我還以為多大點事,不過她說得倒也是,最近這些年,自詡人間天堂的雲南,波瀾壯闊的梯田還有淳樸的民風,吸引了一大批外來遊客前來參觀,有些都市來的男的被雲南姑娘淳樸性格所吸引,漢苗通婚已成為常事,上次來的時候就聽人說,苗族姑娘嫁到大城市享清福,還得一大票苗族漢子娶不到媳婦,隻好在家種地,沒想到這次居然被我碰上了。
想到這,反而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拿了一張紅的封了口,低聲道,“你放心,我已經有老公,來這裏隻是玩的,對不住啊,最近月事來了,多擔待。”
錢沒拿反而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聲不吭就走了。反而被我身後的孫晉璿狠狠譏笑了一番。
我充耳不聞,隻顧悶頭加著黃豆往嘴裏撒,吃起來像是生黃豆,略帶苦澀,但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吃到一半,孫晉璿猛地伸手攔住,“生黃豆,有這麼好吃嗎?又不是炸出來。”
“還行吧,每次吃酸辣粉不都習慣性吃炸黃豆麼,雲南這裏沒有豆漿,吃點黃豆就當喝了豆漿吧。”
黃豆下肚,我卻有幾分飽意,將昨晚男鬼透露的情況一五一十說給了孫晉璿,他卻說,摩梭族的事情他不懂,隻管跟男鬼家人談就好。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奔著靈堂就去了,距離靈堂門口幾百米就停了幾輛三蹦子,坐在上麵的人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頭上帶著的誇張頭飾,我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摩梭族的飾品,給孫晉璿一個眼神後,悄默聲的把裝有靈牌的包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