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綿長而纏綿的吻逐漸深入,我腦海裏閃爍著昨夜的瘋狂,那令人羞紅臉的畫麵,為防止事態進一步發展,我奮力的掙脫掉它的索吻。
呆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鬼,臉上有股灼熱,這貨吃醋不選黃道吉日,好歹的選對個時間地點吧,而且我跟那個叫孫晉璿根本什麼事都沒有,這醋吃的太沒理由了,懶的跟它再多解釋,直言不諱地說,“既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同不同意給個準話!”
“哼,我不同意你跟那個姓孫的有來往,你不照樣不聽,既然這樣,我的意見有什麼用?隨你吧,因為你最後會明白,真正給你安全感的人是誰!”頭一撇就床躺下,悶不做聲的眨巴著眼睛,沉重的鼻息,“睡覺!”隔空打了個響指,屋裏燈光全滅。
本想吐槽它我睡衣還沒換,無奈床沿守這個男鬼,我沒有勇氣讓它起個身或者從它身上跨過去,萬一逼得它一時興起,再開個車怎麼辦?最後,我在月光下艱難的換上了睡衣,靜悄悄的躺在床的緊裏麵,本打算一夜未眠,但還是敵不過蕎麥枕得舒服。
一覺到天亮後,身旁那個叫於森的男鬼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幸運的是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感,那種腰酸腿痛的感覺似乎沒有,我甚至可以確定昨天那個叫於森的男鬼並沒有把我怎麼樣,不免有些慶幸,常舒了一口氣後,給孫晉璿發了個短信,查閱了下近期飛雲南的航班,順帶連行李也收拾好,時刻為雲南之行做準備。
約莫到了中午,我泡麵都吃完了,孫晉璿才給我回了信息,定下了幾點的飛機後,我連帶購票打車去機場一氣嗬成,因為我是真不想再等,抵達雲南已是幾近黃昏,接機的人並不是我所熟悉的地界洪溢,而是一個二十出頭小年輕,帶著她媳婦就來了,我客氣寒暄了幾句,小眯了一路,潛睡中似乎隱約聽到洪毅的媳婦嘟囔了我幾句,雖然聽不太清,但通過孫晉璿這個猥瑣大叔奸笑可以斷定,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剛到雲南地界兒就跟當地人發生口角是最為忌諱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計較的人,假裝沒聽到繼續半眯著眼睛,洪毅將車停在旅店門口,據說是他們小兩口合力開的民俗,時間過於匆忙我連旅店都沒定,這次就隨機安排了,我看了一眼孫晉璿,見他毫無疑義我就辦了入住手續。
即將踏入房間,洪毅的媳婦當著所有人的麵嘟囔了句,“那個女的怎麼這麼醜,還敢出門,在咱們這裏會不會影響生意。”話明顯是針對我,連夜熬半個月還被鬼那個啥,不蒼老幾歲怎麼可能?但這話真的是夠紮心,也讓我心中很是不爽,敢情這句損人不利己的話她嘟囔了一路,當時也不敢發作,隻得裝作沒有聽見走了過去。
身後傳來洪毅打了自家媳婦一下,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不過我還真細看了一眼他媳婦穿著打扮過氣兒多年的以純款,頂了個傻不拉幾掛蓋頭,也好看不了多少,道了聲謝進房洗漱。
洗到一半就聽到手機不要命似的叫著,我也隻好裹著浴袍出來,孫晉璿的名字曆曆在目,我也是服了就隔壁而已,直接過來砸門不好,劃了下屏幕,就聽電話那頭急切的說,“今夜十二點去靈堂!就是去你說的跟冥主締結冥婚的靈堂。”
我“哦”了一聲,看了眼手機屏幕,實際上就差半個小時了,就這時間問題我多了句嘴,“那那個淩晨兩點是怎麼回事?好像前幾次都是淩晨兩點,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就來了,但是昨天還有最近這幾次都是淩晨就來。很準時,從來沒有誤過點!”
“啊?淩晨兩點啊,那就那會去,那個是你冥婚締結成功的時間,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是它的人勒,所以那段時間它可以出來與你交合,至於最近為啥要提前倆小時,我就不懂了,今天先去看看,興許能夠有一些有用線索。”
懶惰的想那麼細致,連忙應了下來,預約了個滴滴後,上了鬧鈴打算小眯一會,一頭卻撞進一處冰冷,透著寒意的手指攀上了我的腰部,“最近怎麼這麼喜歡投懷送抱?今天那個衝撞你的賤人,用不用我幫你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