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用什麼喂飽它(2 / 2)

那一夜我似乎做了冗長的夢,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像醉酒的狀態,更像是誰在我身上種了顆火種,正從內心深處燃燒到每一塊皮膚,我是多麼渴求、渴求一個擁抱或者激吻片刻。正當我周身上下像被羽毛撩撥到無法自拔時,後背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清冷的鼻息吹拂著我耳鬢的發絲,臉上的緋紅像被火燒般迅速蔓延到了耳根,最近若有似無的笑,讓我有些沉迷,甚至迷戀這種奇妙的感覺。

鼻息逐漸清晰,一寸寸的蔓延到我的脖頸、鎖骨甚至是腰部,那一刻我瘋了,不管對方是什麼,厚著臉皮樹抱熊狀猛地撲了上去,滾燙的身軀觸碰到沁人心脾的清涼,瞬間舒服了不少,舒服的蹭了蹭後,問了句,“咦?我家什麼時候買了涼席?”

“哪裏像涼席?你這個蠢女人!”本來好好地自言自語換來了一句回複,思緒清醒了不少,睫毛微揚,待那個本應出現在韓國海報上帥得掉渣的麵孔,在我麵前無限放大時,我就有些納悶,它另一半腦袋啥時候找補回來了?

對方挑弄著我額頭的劉海,低頭一吻道,“我餓了。”

認清來者是誰時,再結合我剛剛的表現,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它的心思,奮力推開它,果斷的回絕道,“餓了你就去吃飯啊,家裏沒有香,吃蠟燭行麼!”鬼能吃啥?想到每次上墳時點香,又記起小時候看的聊齋鬼吃蠟燭,想也不想問了句。

誰料腰間一緊,冰涼的薄唇覆了上來,“有你就夠了!你是我療傷的良藥。”裙擺輕柔的撩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心裂肺的疼傳遍全身,隨著每次的活動,我並沒有抗拒這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覺,從我口中傳來嬌羞到麵紅耳赤的聲音,我便明白後悔是來不及的了,畢竟完全是自己作的。

第二天早起腰部腿部傳來酸痛感,時刻提醒著我,昨晚發生的事情,豈止是羞於啟齒這麼簡單,我居然饑不擇食的選擇一個男鬼,這要傳出去我還怎麼混?還就這麼被他采陰補陽了。

“你昨晚……很主動,我很喜歡。”尋著聲音,我看從肚子裏伸出兩條透明的手,扒著床單後,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就這麼從我身體鑽了出來,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托著腮似笑非笑瞅著我,“你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驚悚的看著它旁若無人的坐在一旁,看來這貨始終不懂得鬼能嚇死人的道理,調整了下呼吸後,指著它問道“你算麼?”那肯定是它這個男鬼首當其衝啊,自古以來跟鬼打交道就沒一個有好下場的,更何況自從跟他認識以來,我就沒有順過。

“嘴硬!你你果然是我的一劑良藥,給你個忠告,離那個實習生遠一點,她……我總覺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