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麥麥緩緩起身,深深地看了眼晚晚,盡管覺得她很奇怪,知道了自己丈夫出軌,也表現的相當的理智從容,可是……嗬嗬……她連她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辦法處理,哪裏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閑事呢。
沈麥麥踉蹌著腳步,失魂落魄的開始離開。
走到街上,看著從她麵前呼嘯而過的一輛又一輛的車,沈麥麥覺得好茫然,好無助,她究竟是得罪誰了,竟然被這樣的陷害。
“麥麥!”
沈麥麥帶著空洞的目光,悠然的穿過馬路。
“沈麥麥!”
沈麥麥覺得自己被用力的拉扯了一下,緊接著一輛轎車從她的身邊呼嘯而過。
沈麥麥呆滯的看著前方。
“沈麥麥,你這是怎麼了!”
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人拍打,沈麥麥慢悠悠的聚焦視線,看著眼前的女人,忽然間將自己整個人都投送進了女子的懷抱:“依依,我好難受,好難受……”
林依依緊緊地抱著沈麥麥,剛才那一刻,要不是她眼尖的看見沈麥麥,並且適時地拉住了她,怕是現在都沒有她這個人了。
“好啦!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
沈麥麥任由林依依拉著自己,去哪兒、怎麼去,她完全沒有意識。
直到她感覺到有人在為她擦拭臉頰的時候,沈麥麥才意識到,她和林依依一起,應該是到了她住的酒店的房間。
“依依。”
“沈麥麥,你的眼淚就那麼不值錢?”林依依白了眼沈麥麥,沒好氣的開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哭,是絕對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覺得委屈,覺得憤怒,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繼續。”
“你別激動,別激動,有什麼事情,你不妨和我說一說。”林依依抱著沈麥麥,不住的輕拍她的背部道:“沒有什麼事情是大不了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
“我和薄情的關係,你是知道的,盡管我知道我和薄情不適合,也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們還沒有離婚。”沈麥麥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和林依依說。
“薄情和晴雪,舊情複燃了。”林依依冷笑:“薄情的口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重,這麼喜歡公交汽車,那他還開著他的卡宴做什麼!”
沈麥麥搖了搖頭:“不是的,這次的事情不是晴雪。”
沈麥麥略作猶豫,將她和李東來的事情還有和李東來的床照事件告訴了林依依,看著林依依驚訝的張大了嘴,吃驚的不能再吃驚的模樣,沈麥麥苦澀一笑:“事情就是這樣。”
“你說薄情看見了,轉身就走了?”
沈麥麥點了點頭:“我想我永遠也忘不了薄情離開時看我的眼神,說實話,我對這次的照片事件是委屈和憤怒的,但是真正讓我傷心的還是薄情的態度。”
明明,在此之前不久,薄情才剛剛對自己進行表白,也幸好那個時候的自己,沒有腦袋一熱,答應下來。
要不然,現在說不定會被掃地出門,顏麵盡失的吧。
“話說沈麥麥,我說你前世是做了什麼孽,怎麼一些那麼不好的事情就被你遇見了呢?”
沈麥麥無力的躺在床上:“誰知道呢?”
林依依癟了癟嘴,聽著沈麥麥有氣無力的回答,忽的,眼眸一轉,趕緊爬上床,到了沈麥麥的身邊看著她的臉道:“你覺得這次會是誰陷害你。”
“我不知道。”
“會不會是晴雪。”其實林依依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之大。
“我不知道。”沈麥麥斂下了眼中的情緒:“晴雪和薄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可能,盡管我不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但是從薄情的語氣裏,還有一些周邊的消息來看,都是真的。”
“不是晴雪?那我還真的不知道會是誰了,會不會……是晴雪想要報複你。”林依依看了看沈麥麥,隨即又開口繼續道:“不過聽你的描述看來,李東來的夫人莊晚晚,也是很有問題的。”
“可是他再怎麼樣,總不會捏造我和他丈夫的事情,這樣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誰說沒有好處!”林依依瞥了眼沈麥麥,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覺得從你說的話中,是完全可以看出莊晚晚對李東來的感情不深刻,甚至可以用名存實亡四個字來形容他們夫妻之間,既然如此,倘若莊晚晚不想和李東來過下去,那她是不是要找他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