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希望你不要幹涉太多,就像我並沒有幹涉你一樣!”王朝北的話是指夏憶凝和艾瑞克的事情,他也沒有幹預。
夏憶凝冷漠的笑了笑:“你幹預太多?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統,你又能怎麼幹預呢?可是你和我不同,你是狼人,你如果和木安在一起,你是害了她!”
王朝北也不甘落後的說:“你無論和誰在一起,都一樣會被阻止,是我幫你瞞下來了!”
王朝北現在變得一點也不一樣了,和曾經一點都不一樣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緣故,夏憶凝覺得現在的他有些心高氣傲不可親近了,或許他們壓根就沒有親近過吧。
“既然你這麼好,不如好人做到底吧,別去傷害木安了,她是一個好女孩,受不起傷。”夏憶凝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覺得他這麼說隻是強詞奪理罷了。
看著夏憶凝這個樣子,王朝北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應該說,無論他說什麼,夏憶凝都不會聽的:“我說了,我永遠不會傷害木安的,我王朝北說過的話,永遠在心裏銘記!君不食言!”
深呼吸一口氣:“所以呢,我知道,不傷害木安,就要有一個替代她的人,是茉莉麼?為什麼你就不能放過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又想繼承家族,又想娶木安,還找一個甘心為你犧牲的女孩,為什麼你會這麼貪心呢?”
王朝北靠近她說:“家族是我的責任,我責無旁貸,難道我就沒有選擇自己愛情的權利麼?”
“愛情的權利?你的愛情的權利是犧牲別人麼?你明明有機會告訴木安的,可是你沒有,你又知不知道茉莉的心裏麵有多難過?一直以來,我看錯你了,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我也不屑有你這個朋友!”說完以後,把手從門框上放下來,任由王朝北走或者選擇。
王朝北踏出門的那一刻,說道:“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人不由心,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可是我不知道除了這個決定,還能用什麼理由留在她身邊,縱使要犧牲一個人,那個人也永遠不可能是木安的。”
說完以後,頭也不會的離開,夏憶凝站在院子裏麵笑了笑,心裏麵嘲笑著,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這樣一個白馬非馬的理由呢?明明是自己的錯誤,可是卻又把自己說的重重的高尚!
夏憶凝看著自己懷表上的黯淡無光的珠子。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苦澀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我不也一樣麼?有什麼資格訴說別人呢?每個人都有無奈,而我們的無奈都是注定好的,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就好像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是半吸血鬼,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是狼族。”這麼想想也釋懷了,雖然王朝北的方法也許有問題,可是卻也是無路可走中的路了。
正思考的時候,一個老人緩緩走來,笑著看著她:“你好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啊,身體還好吧?”
聽到老人的問話,夏憶凝下意識的用手捂著小腹,其實聽到這句話,她真的本能的下意識的摸了摸,卻被老人盡收眼底。
夏憶凝尷尬的點了點頭,“是,很好,您身體還好吧?”不知道為什麼,不敢抬起頭看老人的眼神,她的眼睛似乎有一種魔力,可以看透內心,這種能力,似乎比艾瑞克的還要可怕,還要驚悚。
聽到那個老婆婆笑了兩聲,說自己的身體很不錯。
老婆婆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區別,隻是都是陰天了,她還是遮著自己的麵孔,大概是因為怕遇到風,畢竟人也已經老了。
老婆婆走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手摸著她的小腹,嚇了夏憶凝一跳:“老婆婆您幹嘛!”抽搐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緊繃著,感受到老婆婆手的溫度,才慢慢放下心來。
“別緊張,我隻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居然看不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來自哪裏,要去哪裏,我卻還從來沒見過這麼這麼邪門的事。”老婆婆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瞬間多了起來。
邪門的事,夏憶凝簡直不想和她計較了,到底是誰更邪門,這個老婆婆還真是會顛倒黑白,明明是她把自己嚇了個半死,現在又說這麼奇怪的話......
夏憶凝放下心以後,老婆婆看著她,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惋惜什麼,又似乎是有什麼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最後她拿出一張塔羅牌,放在她的手中說:“希望,讓它帶給你希望吧。”說完以後,就自己又蹣跚的離開了。
魔法五庭又在開會了,現在所有人已經知道默還在,盡管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對於這些人來說,隻要存在,那麼就是一個最大的威脅,也不管到底有什麼威脅。
李奕炎偷偷站在門外,聽著他們的談話,得知夏憶凝的哥哥沒有離開,心裏麵也是很開心,真想就見一見他們兄妹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