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暑假!”心滿意足地伸個小懶腰,我戀戀不舍地關上了電腦,腦子裏還不斷回放著網球王子們精彩的表現,太厲害啦……(陶醉幾分鍾後)可是人家好困耶,似乎已經是淩晨3點了吧o(╯□╰)o,睡覺了睡覺了……
把身子隨意拋在軟軟的小床上,胡亂扯過被子堆在身上,我終於得以閉上眼睛,接下來就是慘不忍睹的口水+呼嚕場麵,自動跳過……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憑經驗應該是晚飯時間了,哦晚餐我來了……等等!?我這是……
我竟然睡在半空中,哦不,是睡在某疑似雙層床的上鋪,ohno!原來我剛才在暑假中的美好享受竟然是做夢,原來我還是要繼續我的早7點55分起床大業,乖乖地衝出去聽8點鍾準時開始的教授的嘮叨……
“哦哈喲!”日語嗎?這句我懂,應該是“早上好”的意思,龍馬sama每天早上都要來一句的嘛,可是……我的親親舍友什麼時候無聊到說日語了啊?我向下一探頭,一放大型蘿莉臉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啊啊啊啊啊……”嚇死了,這丫頭是哪位啊?不會是樓管大媽的孫女吧。
“粟米馬賽。”等等,怎麼又是疑似日語的東東,這句話我也想一時不起來是啥子意思,可是接下來小蘿莉繼續發表了一堆以“什麼什麼瑪斯”為首,兼顧某些我無法描述的發音的言論之後,我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環顧四周……
“我這是在哪啊啊啊啊……難道說日本又一次企圖侵略中國,把我們抓進了集中營,天哪,我不會被拉去做毒氣實驗吧(注:前幾天剛剛看了《南京南京》),好恐怖好恐怖……
某蘿莉繼續連篇累牘地吐槽,唉,省省口水吧,我聽不懂日語,你怎麼不找個翻譯過來?我隻好一臉呆滯地看著她,等她說累了之後看到我的表情,扁扁嘴,一溜煙跑了。
當當當當,在我還沒從發呆狀態中醒來時,一位身穿修女裝的、慈眉善目的婆婆出現在了門口,她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對我繼續進行日語轟炸。難道,難道說我的父母欠了黑社會的錢沒還,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就趁我熟睡時綁架我,可是我父母實在沒有足夠的錢還,於是他們撕票,把我拋進了大海,而我福大命大命不該絕,竟然就這樣一路飄到了日本,然後被衝刷到了沙灘上,好心的修女婆婆來洗衣服(你見過現在還有在海邊洗衣服的嗎)時發現了可憐的我,就把我帶回了教堂,可是他們沒有發現我是中國人而不是日本人,而他們也不會說中文……喂等等,這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衝進來要做什麼,竟然把本小姐硬生生地扔到了擔架上麵,啊啊啊,原來我把你們想象的太好了是不是,其實你們就是來做毒氣實驗的,不會吧我不想死啊!!!
我就這樣被這樣架上了一輛白色的上麵還有燈的汽車,然後聽它一路呼嘯著來到一座白色的上麵還有紅十字的大樓下麵,然後我被架了進去,天哪這一定是毒氣實驗室,我小命休矣(白癡,看不出這是醫院嗎?)。
……
現在的我頭戴一個插滿電線啊管子啊的奇怪東東,和上次做頭發用的那個有一拚哦。接下來……一個蓄著兩撇小胡子的典型日本人開始緩慢地、小心翼翼地在我耳邊讀日語,還拿一些鬼畫的字符給我看,該死,我聽不懂啊看不懂,真是無聊透頂的說,這到底是在幹嘛啊?
(鏡頭切換:小胡子日本人擦擦頭上的汗出現在門外,修女婆婆一臉焦急地迎上去:“醫生,這孩子到底怎麼啦?”醫生歎氣:“我們對她做了全麵的腦部檢查,發現她的神經係統並沒有異常,可奇怪的是,她對語言失去了反應,換言之,她現在已經聽不懂、看不懂我們的語言,估計也失去了讀寫能力,但病因尚不明確,有可能時病毒所致。”修女婆婆:“不會吧,這孩子剛剛考上初中,真是命苦……那醫生,這病該如何治療啊?”醫生:“在檢查過程中,我們發現她對個別詞彙還是有反應的,而且她的學習中樞也很,我們會診的一致意見是,讓她在良好的語言環境中重新學習日語。”)
我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強行塞上了車,不過這次似乎是一輛的士,我像剛進城的農村孩子一樣扒著車窗到處亂瞟,直到我們進入了一扇大門*-*等等,我剛才好像看見門牌上寫著“孤児院”,難道說……我來孤兒院幹什麼?
修女婆婆帶我進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地方,她心事重重地把一封信交給我,我猶豫著是否要拆開時,信封上的落款“青春學園”引起了我的注意。青學?王子們的學校?不對……難道日本真的有這樣一所學校嗎?難道許斐大哥不是隨便起的校名嗎?我匆忙間抽出信紙,根據我對中文的熟知程度,足以意識到這是一張錄取通知,而且是青春學園國中部的錄取通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