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獅子,且坐便是。”
豬剛鬣換了身衣服,整個人也好似鬆快了不少,拉著獅駝王就坐了下來,自然有美貌侍女送來血食和美酒。
酒過三巡,獅駝王再次問道:“老豬,你跟哥哥說說,這眼下大劫,你卻是作何打算?”
豬剛鬣一笑:“老獅子,此話卻是你問,還是你家教主問?”
“我家教主卻也不理會這等事情,他老人家境界高深,參透天機,距離那不朽不滅之境也不遠了,想來大劫之事也不甚在意。”獅駝王說著,言外之意就是這話是他自己問的。
豬剛鬣道:“既然你問,那老豬便說說。眼下這大劫儼然不可避免,三界之人無人能逃。雖說大劫乃是人族不修功德,妄自尊大之緣故,可終究是一量劫之終結,諸般因果合該在此時了結。想那巫妖、封神等劫數終究遺禍不小,更有那懵懂草木,生來掠奪天時靈光,卻不知圖報,自然也有因果,如是這般,三界之中自然無一人能逃。”
獅駝王道:“這個我家教主也曾說過,言此乃無量量劫之禍根一朝抹去,是以有大殺戮,大劫數。”
豬剛鬣點頭:“你家那個教主也有些手段,成道不過短短百年,便有了這般本事,連那猴子都多有不如。隻是想要成道,又豈是那般簡單,想那如來、鎮元子之流自洪荒煉氣,億萬年之吞吐,仍是遙不可期。你家教主卻是妄自尊大了一些,終究是應劫之人,難以自明。”
獅駝王目光一閃,嘿嘿笑道:“老豬,你倒是說的分明,我問你如何打算,你卻那這些言辭搪塞我,是何道理?”
豬剛鬣搖頭歎道:“非是搪塞你,而是老豬我也不知如何應對。隻能做些無謂的打算,想來能離那大劫遠一些。”
獅駝王這才明白,哼了一聲:“那天界也非是淨土,星河深處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凶妖巨擘,太古大能,若真是一場大戰下來,恐怕你那島嶼首當其衝,第一個要倒黴。”
豬剛鬣一怔,猛地一拍額頭:“你這老獅子說的不無道理,老豬我卻是忘了這一茬了,那星河島嶼卻是去不得了。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依舊留在這福陵山,此地卻也非是安穩之所呀。”
他倒是愁眉不展了起來。
獅駝王反而笑了,這老豬裝腔作勢,他還以為對方真的有所把握渡過大劫呢,感情也是一個軟蛋。
他道:“老豬,暫時不要想這些了,我家教主的有命,眼下你我二人還得去一趟花果山。”
豬剛鬣一聽,猛地就跳了起來:“老獅子,你家教主與我何幹,老豬早已與那猴子恩斷義絕,去花果山作甚,你莫要害我?”
“嗬嗬,老豬啊老豬,我可不敢害你,隻是你與猴子有舊,終究是勝過我。此番你若是不去,我家教主怪罪下來,你老小子恐怕活不到大劫來臨了。”獅駝王毫不客氣的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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