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更好辦了,自己也不用擔心他到底為這個公司做了多少,反正到最後都是要拿出來的。
不是股東,那就更好算了。
公司裏的錢不是沒有,自己手頭還有另一個公司,所以根本就算他臨時撤資,自己也可以用資金抵上。
她從來都不擔心。
“你……!”常予眠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砸了錢進去的!”他憤怒的大喊道。
寧久歌點點頭,笑著說到:“我知道啊。”
看著眼前的人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是挺爽的。從前都是他壓自己一頭,卻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看見他這個表情,倒是覺得十分的舒服。
不過自己也知道惹怒了他之後會有什麼下場,他要是真的給自己下毒就更好了,這樣就是他殺人的證據。
之前因為俞浩翔的屍體就拖了那麼久,自己一直沒有辦法把他給抓出來,現在一身試毒雖然犯險,可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常予眠想跟自己對著幹,他可是真的不會放手的。
他笑笑,見常予眠不說話,伸出手指了指門的方向。
“你先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事情,你就不要在這裏搗亂了。”然後把自己桌上的合同給蓋了起來,看著他,一臉送客的模樣。
常予眠怎麼甘心自己被人這樣壓了一級,臉色難看的看著他,憤怒的低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冷聲說道,“寧久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邦”的一聲,卻見常予眠雙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站起身來,眼神憤怒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你以為,溫妍就這麼輕易會被你撬走?”他憤怒的低聲問道。
寧久歌忽然一愣,可是見他的表情並不像是知道溫妍在做什麼事情一樣。
心中忽然覺得放鬆下來,可是更多的卻是覺得不舒服。
果然有人在監視著她麼,這個常予眠,說到底就不信任任何人。
他沒有否認,隻是聳聳肩,看著他,笑著問道:“所以呢,她不是還在兢兢業業的為你工作?”
常予眠看著他,眼神冷漠,說到:“你知道就好,不過寧久歌我告訴你,我受傷的人,你根本連想都不要想嘭!”
說著起身摔門而去。
看見他這樣,寧久歌的臉色沉凝了下來,溫妍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自己還是得打電話問問清楚。
“好了你不要躲著了,趕緊出來。”寧久歌忽然聽見簾子後麵的聲音,忽然想起來房間中還有一個人。
卻見簾子一把被拉開,笛鹿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裏太悶了。”她不滿地搖搖頭,看著眼前的人說到,“那個叫溫妍的就是今天……打……來送資料的秘書?”
寧久歌沒有看笛鹿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她現在心中的想法,隻是無意識的點點頭。
見他如此不在乎,笛鹿湖人冷嘲到:“那你的眼光還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