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常予眠,似乎真的打算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占領自己的一切。
“這份合同沒有法律效應。”寧久歌也不再和眼前的人繞圈子,“我知道你有關係,我也有,若是你真的想要和我硬碰硬,可以試試最後到底是誰贏。”
常予眠看著寧久歌的表情,知道他是認真的。
“切。”他忽然笑了,看著寧久歌,“你也別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認輸。”他說著,直起身子,眼神卻眺望著背後巨大的落地窗,後麵是另一個公司。
“那你先把錢還給我吧。”他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既然現在沒辦法注資,那我就拿著錢把你給幹倒。”
他要把寧久歌搞下來,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
隻是看自己的心情罷了。
就在此時忽然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常予眠拿出手機,看著上麵的名字,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
“怎麼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到,“我現在在談事情,有什麼事情不能之後說?”
而那邊的聲音似乎很是嘈雜,常予眠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江瞳的名字瞬間消失在屏幕中,他則抬起頭看著寧久歌,眼神裏麵滿是倔強。
“錢自然會還給你,我也不是和你一樣不講道理的人。”
寧久歌笑著看向他,畢竟那筆錢現在也賺了些回來,而他這份沒有效力的法律協議,是對他沒有用的。
而且錢也已經給了自己,所以自己也隻需要還一個本金而已。
隻是常予眠顯然沒有這麼簡單的想著,他到底是想要把那些利息全部收回來,自己自然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那其他的呢?!”他的語氣聽上去就有些憤怒,惹的寧久歌心中十分舒暢。
早上在笛繼東那邊受的氣,終於在這裏給撒完了。
“其他的呢?”寧久歌看著他,站起身,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挑釁的說到,“其他的,你也拿不到了,算了吧兄弟。”
有些惋惜的看著他,眼神中更多的則是對於他的幸災樂禍。
畢竟這種事情,無論是誰也沒有辦法。
都是商人,可是畢竟常予眠的段數還差些,自己到底才是真正的商人。
常予眠很明顯不樂意了,眼神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卻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看著他,遊戲憤怒的轉身離開。
忽然想起來自己是來通知他下午出去談事情的,心中那股惡意再次升起。
自己就是要他不好過。
暫且讓他過幾分鍾好日子吧,下午的時候再叫他好看!
“今天下午見麵,我會和你把事情好好談一談。”他看著眼前的人,忽然冷笑道,等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為他準備好陷阱的時候了。
請君入甕。
寧久歌聽見他這麼說,點點頭,沉思著說到:“也行。”
然後便再沒有說別的,而是直視著他,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讓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