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拉著她躺下,可是卻輾轉反側難以入夢。
第二日一大早醒過來,隻覺得渾身酸痛無比,本想不去公司,可是一想到公司裏麵的現狀,他又覺得十分難受。
思來想去還是換上了衣服,往外麵走去。
他看著還在沉睡的笛鹿,俯身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小聲說道:“夫人,早上好。”
可是對方卻未曾醒來,隻是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毛,然後翻個身繼續睡了。
看見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寧久歌也不決定在打擾她,轉身便走了出去。
可是剛出門便看見笛繼東現在客廳中,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兩個行李箱。
他昨天喝酒太多,並沒有想到原來真的是寧久歌他們回來了。
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那麼他們現在回來的話,是不是就會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想到這裏更加覺得緊張,於是不敢說話,可是卻在此時感受到了身後人的動靜,轉過去頭去,看見寧久歌站在樓梯上看著自己,心忽然又是一陣緊張。
“心髒不好還去喝酒?”他看著眼前的人,冷聲說道,“在外麵猝死都沒人知道,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他狠狠的看了一眼笛繼東,“嶽父,您還真是個心寬的慈善家。”
聽出來了寧久歌每一句裏麵的嘲諷,笛繼東的麵子瞬間就掛不住了。
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小輩,有這麼和自己嶽父屬牛的的女婿麼?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笛繼東的臉有些發燙,不敢抬頭和他對視,可是到底是低聲回懟了,“你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幫你看著,你出去玩我幫你管公司,倒還成了我的不對?”
笛繼東心中亦是氣悶無比,看著眼神的人大聲吼道:“還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誰知道不也是個小人麼!”
寧久歌忽然笑了。
還以為自己有多正人君子?到底是誰做的這些事情,他心中難道沒有數麼!
剛剛想發火,卻感受到自己的肩上多出一雙手。
一轉頭,卻看見笛鹿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怎麼出來了?”他看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的問到,她不是還在睡覺嗎,難道說聽見自己和笛繼東說的那些話了嗎?
想到這裏心中更是愈發緊張,看著眼前的人,不做聲響。
見他這樣,笛鹿卻輕輕歎氣。
“和你無關。”她輕聲安撫,隨後便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麵的那個男人,輕聲地歎了口氣。
“爸。”她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無奈,“您別鬧了好嗎?”
本就生氣的笛繼東聽見笛鹿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他指著笛鹿,漲紅了臉,“你怎麼現在幫著外人來訓斥你的父親!”
明明笛繼東以前並沒有這麼無理取鬧,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而笛鹿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他:“爸,您做的事情,您心中應該多少是有數的。”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