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助手終究是忍不住了,他的手臂和大腿已經痛到麻木失去知覺了,而他若非抗壓能力好,大概早已經昏厥過去了。
“我說,我說。”他喃喃道,眼神裏麵滿是害怕,“你別開槍。”
周梓墨這才將槍收了起來,在他的麵前蹲了下來。
“這才像話。”他輕聲說道,“好了,你現在就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一遍吧。”
周梓墨說著看著他,冷冷的說到:“比如,江瞳到底什麼時候來這裏。”
聽見對方忽然問這個問題,助手先是一愣,然後看著他。
忽然笑了。
“你到底是知道了?”他的聲音很是無奈,又很是委屈,“周梓墨,你殺了我也沒關係,我們都忍你很久了!”
聽見他這麼說,周梓墨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難看。
忍了他很久了?他還沒說忍了其他人很久呢!
周梓墨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隻可惜還沒問完,對方便因為太過疼痛而昏厥了過去。
看見他突然昏了過去,周梓墨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重重的往地上一扔,看著他大聲怒吼道:“廢物!”
可是還未將這個地方打掃好,便聽見了那邊傳來了聲音。
下一刻,便是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笛鹿和寧久夏站在一邊,身後是已經被製裁了的那堆他的手下。
都是附近混黑社會的人,因此笛鹿手上也拿了很多槍支還有棍棒,甚至還有武士刀。
看見是他們,周梓墨忽然冷聲一笑。
“沒想到,你們竟然將他們給拿下了。”
卻見笛鹿微微一笑。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就像你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不見一樣。”
笛鹿看著他,輕輕笑著。
“周梓墨,你不要掙紮了,放棄吧,現在已經快要結束了。”她冷冷的拿著文件在手上甩了甩,看著他說到,“把寧久歌交出來。”
“如果我說不呢?”
周梓墨看著她,忽然問道,麵色很是冷漠,“笛鹿,枉費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然是進來將我親手送進監獄的人。”
笛鹿也並沒有因為他這麼說而感到生氣,而是輕輕笑了笑。
“周梓墨,你真的太自大了。”笛鹿看著他,麵色很是不屑,“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隻要有一個人對你們好就覺得是喜歡?”
她冷聲說到,“特別是你這種的,明明我隻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被你看上,然後無論做什麼都要得到——”
她說到這裏忽然頓了頓,看著眼前的人接著說到:“可是你從未問過我的想法,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周梓墨,我巴不得你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周梓墨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半天沒有說話。
就在此時笛鹿忽然笑了。
“對了,她大概也到了。”
周梓墨忽然看向她,隻是還未等到她說話,就聽見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江瞳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