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劉誌雁忽然說道,“我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先走吧。”
聽見這番話,寧久夏像是聽錯了什麼一樣,轉過身看著身邊的男子,有些緊張的問道:“您……您剛剛說什麼?”
看見他的表情,劉誌雁沒忍住再次嗤笑了他一句。
“怎麼,我說了什麼你就這麼祭動?”他輕聲問道,“那我要是說了別的,你豈不是要激動的上天?”
寧久夏隻是傻傻的笑著,看著他。
半晌,忽然開口。
“爸。”
“滾,你這個臭小子。”劉誌雁到底是沒忍住,對著他冷聲喝道。
可是也隻有寧久夏看見了,劉誌雁其實是笑了的,就算是之前在怎麼準備針對自己,他還是笑著的。
這也說明了,他現在應該是徹底接受了自己。
不便過多打擾,他看了一眼劉子嫻的名字,對著她的墓碑笑了笑,若是沒有她,他們二人之前應該也沒有辦法這麼快便和好吧。
想著便走了出去,呆在車上。
隻是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給他打電話,一個都沒有。
想到寧久歌和笛鹿,他總是覺得是不是自己漏掉了哪個關鍵的一環沒有查清楚,那個坐在他身邊的人,究竟是誰。
為何會如此眼熟,才更是讓他覺得驚訝和緊張。
抽了將近一包煙之後,劉誌雁才回來,他看見寧久夏車窗外麵的那堆煙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怎麼,年輕人,我和我女兒待久一點了,你就覺得不高興了?”
劉誌雁以為他在生氣,因為自己和劉子嫻呆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所以他才這樣反抗。
卻看見對方搖了搖頭,看著他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的。”
說完便看著他,接著說道:“我隻是想到,我弟弟他們可能有危險了。”
在這個年代說出來有危險三個字,可是十分讓人擔心的。
畢竟這種和平時代還能有危險,那時真的很危險了。
“怎麼了?”劉誌雁也沒準備在和他爭吵,而是看著他,問道,“把事情說一說?”
“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想。”
寧久夏顯得有些猶豫,如果是假的隻能夠說明自己很是多管閑事,可是如果是真的,那就說明自己的弟弟和弟媳是真的出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講。”他有些無奈的歎著氣,說到,“我就是覺得不對勁。”
於是把今天去看寧久歌的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想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卻發現劉誌雁的眉毛越皺越深。
這才更是覺得擔心起來。
“怎麼了?”寧久夏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焦急的問道。
可是劉誌雁卻並沒有著急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他,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個問題。
“我想知道,他們家的地理方位在哪裏?”他怎麼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樓盤,明明好像是還沒有開放的。
畢竟他也是個生意,偶爾不再文場上混了,好歹得有個一技之長能夠傍身,不然就顯得太過於平庸,甚至是什麼都不會,隻會被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