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既然寧久夏這麼說了,他也相信寧久夏真的能夠把整個B市找遍,就為了把自己給翻出來。
那邊忽然沒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
“那你過來吧。”寧久歌冷聲說道,“不過你過來之後,最好給我一個好一點和你見麵的理由。”
說完便報了個地址給他,然後把電話掛斷了。
在聽見那個地址之後,寧久夏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
他可不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寧久歌就搬了家,而且這件事情笛鹿也沒有告訴自己,他更是覺得自己是被家人排除在外麵的人。
盡管如此,他還是要見寧久歌一麵,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要把寧久歌給揪出來。
而在趕到了那個房子之後,寧久夏的臉都黑了。
寧久歌一個人在房間裏麵,窗簾也拉著,整個人都是一種死氣沉沉的狀態,而且那些下人在看見他過來的時候,臉色也都不是很好看。
最讓他覺得憤怒的,是寧久歌身邊坐著的那個姑娘,並不是笛鹿。
“這個人是誰?”他盡力壓抑著自己憤怒的聲音,看著那個姑娘。
她坐在寧久歌的身邊,臉色很是溫柔,可是無論她再怎麼溫柔,寧久夏都看她覺得很不舒服,甚至覺得很是礙眼。
如果這個姑娘一直在陪著寧久歌,那麼笛鹿哪裏去了呢!
“你沒必要知道這麼多吧。”寧久歌看著他,冷冷笑道,“哥哥是來來教訓我的,還是有事來告訴我的?”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寧久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畢竟他不相信寧久歌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心。
可是眼前的一幕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寧久歌的身邊,的確坐著的是別人。
“這是我的家事。”寧久歌看著他微微一笑,“我和笛鹿已經協議離婚了,現在還在三年分居的狀態,她在哪裏我可不知道。”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身邊的姑娘,微微一笑:“沒有了笛鹿,我這不是還有人麼,你緊張什麼?”
“你……”
寧久歌的神色忽然閃過一絲乖戾。
“夠了。”他低聲說道,“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說完就趕緊走,我不舒服,沒時間和你在這裏閑聊。”
寧久歌的神色很是冷淡,仿佛眼前的哥哥並不是和自己的血脈相連的親人,而是一個路人而已。
寧久夏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將藥狠狠摔向弟弟的臉。
而他也沒有躲開,任由那藥被扔向自己。
“媽媽生病了,重病,想見你一麵。”寧久夏忍下自己的憤怒,看著寧久歌,“你跟不跟我回去?”
“不跟。”
寧久歌很果斷地拒絕了,看著他微笑道:“寧家和我都沒有關係了,我為什麼要回去。”
“你!”寧久夏的臉一瞬間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人!”
“是,我就是沒良心。”寧久歌微笑著說到,臉色卻開始變得不耐煩,“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