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笛鹿起了個大早,而起來的時候看見常予眠已經在餐桌旁邊坐了下來。
“單嬋呢?”
笛鹿有些奇怪地問道。
他將手擦了擦,開始吃著桌上的東西:“不知道,估計還在睡覺吧。”
而眼神此時也看向了笛鹿昨天晚上穿著的那身衣服,有些無奈的歎著氣,看著她說到:“你這身衣服,最好還是換掉吧。”
聽見這番話的笛鹿卻有些驚訝,她眉毛皺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為什麼?”
明明就是一身衣服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
卻見他有些無奈的歎著氣:“你就這麼想被周梓墨的人給帶走?”
因為寧久歌已經下落不明,如果笛鹿也被帶走的話,不知道她會麵對的是什麼,因此這個時候才更應該保護好她。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外麵有沒有人在盯著這棟房子,如果真的被人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話,他自然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而這些事情也不能被發現。
自從笛鹿的事情出來之後,他們家的餐廳就從一樓改成了二樓,這樣就不會擔心別人會發現她的存在。
而如果那些人想要搞些什麼小動作的話,他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隻要有些異常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解決掉。
換句話說,放在那棟別墅裏麵,還沒有笛鹿呆在自己身邊來的安全。
“寧久歌算錯了。”他冷靜的說到,不過既然許常寒還存在,就說明這件事情就算是算錯了,也還有挽回的餘地,“所以現在他既然想通了,就代表可以在我這裏好好呆著。”
“你能聯係到他?”
笛鹿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不是說沒有人可以聯係到寧久歌麼,那麼他說這番話的意義又是什麼?
“不能。”他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著笛鹿,“許常寒就是他為你留的後路。”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許常寒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說明寧久歌心中也是懷疑了這件事情的對錯,因此會讓許常寒來幫他糾正這個錯誤,最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笛鹿皺起眉毛看著他,現在她的首要任務不僅僅是自己父親的這個事,更多的還是關於寧久歌在哪裏,怎麼樣才能夠把他救出來。
“這件事情也怪我們。”常予眠看見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有些無奈的低聲歎著氣,說到,“畢竟如果我們能夠提前察覺到周梓墨的不對勁,也不會造成現在這種事情的發生。”
每次他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的時候,笛鹿都會特別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是自己的問題,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替自己承擔下這個責任。
“予眠哥哥,沒事。”她有些無奈的笑著看著他,卻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
“對了,你說我們今天晚上要行動的那個目標。”
其實並不是今晚,隻是她想起來最近好像要殺人,而她也準備重新把自己鍛煉成以前的樣子,這樣就可以十分迅速的解決很多的問題。
也能夠斬斷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