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麼都沒有用,畢竟這個房間裏麵就算是想要聯網都很困難。
所以他根本就不怕笛鹿拿了自己的手機準備求助。
看見他沒有懷疑自己之後,笛鹿悄悄地把手機再次拿了出來,月光也漸漸重新湧現在了大地上,他的臉色也被照的慘白。
“就不能好好說話麼?”常予眠的心理壓力已經很大了,畢竟對方一直不主動攻擊,完全就是在威脅恐嚇的狀態,而笛鹿也在背著他搗鼓手機。
這要是被發現了,肯定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他額頭上不停的有冷汗冒出來,隻是對方看見他這幅可憐的模樣,也並沒有想過就這麼放過他。
“你是想就這麼算了?”管家看著他,微笑道,“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是什麼人啊,憑什麼讓我這樣對你?”
他的眼神很是冷漠,“你當初把我扔下去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過我也是一個被陷害的人呢,你怎麼不想著算了呢?”
他到底是耿耿於懷。
這個仇,他是必須得報了。
而另一邊,笛鹿趁著他不注意重新把手機拿了出來,把短信上麵那條已經編輯好了的信息,找到了聯係人摁了發送。
一會之後,信息便發送了出去。
隻是現在是半夜的時間,也不知道許常寒和單嬋能不能夠看見她的消息,現在就隻能祈禱他們能夠看見了。
不然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管家還在不斷的靠近他們,眼神死死的盯著常予眠,每往前走一步,都讓他覺得壓迫感更甚。
而常予眠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所以跟他硬碰硬是沒有贏的幾率的,唯一有贏的可能性的時候,就是對方沒有武器,而武器在自己的手上的時候。
一步之遙。
管家看著常予眠,微笑著,舉起了手中的刀子,冷漠地笑著,對著他的臉。
“叮————”
他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而且聲音還很大。
隻是在聽見這個手機鈴聲之後,他卻不自覺地皺起來了眉毛。
他手機有兩張卡,而這個鈴聲代表的就是家裏麵用的卡,除了家裏麵的人,幾乎沒人知道這個號碼。
所以下意識覺得是寧久歌。
拿了起來之後,卻看見是另一個陌生號碼,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常予眠,輕聲冷笑道:“等我接完電話再殺了你也不遲。”
隻是電話剛接通,就聽見那頭傳來的怒吼。
“你不能動他們!”那人冷聲說道,“現在放他們出來,我派了人去接他們了。”
“可是……”
那管家還想說什麼,卻被許常寒冷冷打斷了。
“你現在難道有自己的自主想法了?”
“不敢。”他皺起眉毛,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常予眠,眼神裏麵帶著對於他的不滿。
而那邊聽見這個回答,也很是滿意。
“那既然這樣,現在送他們到門口,車已經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那邊的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