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都沒有看見這一幕。
“寧久歌!”笛鹿在感受到對方的動作之後,心中更是覺得很不舒服,“你這是在幹什麼!”她冷聲問道。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笑了笑,十分認真的對著她說著。
“怕你逃跑。”
聽見這個回答,笛鹿差點氣的昏過去。
隻是自己身上還剛剛做完手術,並不可以有情緒台大的起伏波動,加上身上的傷還沒有愈合,就算多說一句話都會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劇痛。
於是笛鹿就幹脆不說話了,她倒是也想看看,寧久歌會把自己帶到哪裏去。
而寧久歌看見她忽然乖了下來,想到了剛剛她去醫院的目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你……還好麼?”他的語氣有些苦澀,可是這個問話自然是問她的身體,並非她的心靈。
笛鹿想說的是,自己的心靈已經難受了很久了。
可是還是強打起精神,冷笑著看著他:“不好又能怎麼樣呢,難道你現在不是在把我往外麵推?”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把車子停了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這又是做什麼?”笛鹿沒好氣地看著他,卻在這個時候看見他眸中的一片溫柔。
這片溫柔卻讓她覺得過分的刺眼。
“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他輕聲說道,“畢竟剛剛在醫院,你好像也冷的不行。”
“你還知道呢。”笛鹿不斷的嘲諷這,隻是寧久歌卻根本沒當一回事,隻是輕聲歎了口氣,笑著看向她。
車子還在開著,路上忽然下起了雪,笛鹿冷冷的看著窗外,不管寧久歌在說什麼,一概裝作沒有聽見。
隻是這次,卻到了一個笛鹿完全沒有見過的,陌生的房子中。
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卻又不敢證明自己的猜測,於是看著寧久歌,臉色十分難看的說到:“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這是哪裏!”
卻在此時感受到了自己唇瓣落下了一個輕柔地吻,卻是寧久歌。
她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
“你在這裏,他們沒人會發現你。”寧久歌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到,“我現在在做的事情,很容易傷害到你,所以要保證你絕對的安全。”
他這麼說著,一邊將笛鹿摟緊在懷中,輕聲地說到:“所以接下來無論我做了什麼,都請你原諒我,鹿鹿,我是真的不能失去你。”
說完之後便把燈打開,有仆人從裏麵走出來,看著她們點了點頭。
她心中夫人那個猜測好像隱隱成了真。
寧久歌放開她,轉身往外麵走去。
而看見他離開,她很快便追了上去,隻是在指尖差一點碰上寧久歌的時候,她被人抓了回來。
“少夫人。”那個小姑娘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少夫人,您冷靜點。”
隻是她怎麼可能冷靜下來。
要是能夠在這個時候冷靜下來,她應該就不是笛鹿了。
她麵色蒼白,看著他離去,臉上滿是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