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劉誌雁還在洋洋得意的時候,忽然聽見張承對著自己說話。
這倒是讓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怎麼了麼?”他看著眼前的人,低聲問道“我們的檢查官大人還有什麼問題?”
卻看見張承的臉轉了過來,看著他,臉色微漾。
“你是覺得我們都很好打發是嗎?”他看著眼前的人,皺起了眉毛,冷聲問道,“還是說在你看來,這種小伎倆就可以騙過我?”
聽見張承忽然說這個話,劉誌雁的臉色一僵。
自己不是找人和他們打好了招呼嗎,怎麼臨時到頭又出了這種茬子,這是怎麼回事?
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了。
劉誌雁用緊張的神色看向了張承,臉色中滿是對於他的緊張和擔心,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那您……是想怎麼樣?”劉誌雁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明明交待過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還叫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我想看一下那把原來的槍。”張承看著他,臉色亦是十分的難看,“現在就拿給我!”
劉誌雁盯著他的眼睛,冷汗就這麼直直的往下流。
那把槍雖然現在在自己的手上,可是說到底也是被人看到了,否認的話,昨天晚上發生在大廳裏麵的事情……
不對!
劉誌雁忽然想起來,大廳裏麵的監控探頭是壞的,無論張承怎麼想要找出來,他隻要說一句自己從沒有拿過這個東西就可以了。
畢竟他現在也是決定藏起來的。
而且還沒有直接的物證可以證明這件事情!
“我沒有!”劉誌雁聳聳肩,看著張承,很不要臉的說到。
隻是聽見他這麼說,笛鹿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是難看,什麼叫做沒有!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笛鹿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未等寧久夏說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劉誌雁,你他嗎狗我!”她大聲吼道,“明明就是被你拿走了!”
“小姑娘家家不要說話這麼難聽,什麼叫狗你啊。”劉誌雁卻忽然笑了起來,能看見笛鹿這麼生氣,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其他的事情,就看自己的心情了。
比如親手把她送進監獄這件事情,他可能就不介意這麼做。
“你明明拿著那把槍!”笛鹿大聲吼道,“那可是寧久歌昨天拿過來的物證!”
卻見劉誌雁輕聲笑道:“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
什麼!
“你的東西,我說沒拿就是沒拿,現在在這裏栽贓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笛鹿聽見他忽然這麼說,整個人的臉都氣的漲紅,十分難看。
他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幹什麼!為了把自己送進去,為了定自己的罪,他竟然就這麼罔顧人倫和天理嗎!
笛鹿看見劉誌雁一臉誌在必得的模樣,心中就覺得很是氣不過。
站起來想要直接打他一頓,可是卻被寧久夏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