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也是你讓她包庇你的?”寧久歌看著寧久夏,臉色很是不好看。
聽見他這麼說,寧久夏卻忽然皺起了眉毛。
怎麼可以用包庇這個詞,倒是太難聽了些。
他皺起眉毛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色難看。
“你好好說話。”
寧久歌這才恢複了正常的臉色,看著寧久夏,隻是心中似乎還是有些不滿。
然後把目光轉向笛鹿。
笛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頭,笑著看向他,微笑著。
看見她這個表情,便知道她不願意多說話,心中更覺得很是不滿。
憑什麼就是不告訴自己?他們都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寧久歌皺著眉毛,看著眼前的女子,眼神裏麵滿是不開心。
可是他們既然什麼都不肯和自己說,拿自己要是強行要求,他們肯定也是不會說的,這一切都是寧為寧久夏。
隨即便將眼神重新投向寧久夏。
笛鹿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發脾氣的男人,總覺得他還是個小孩一樣。
怎麼就不能穩重一點。
隻是寧久夏卻站了起來,在空地上,有些無奈的開始踱步。
見到他在自己的眼前走來走去,寧久歌一瞬間就覺得有些惱怒。
他這是幹什麼,不覺得累嗎?他不累自己還累呢。
想到這裏便皺起了眉毛,看著他。
“你能不能別走了。”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凶。
他卻並沒有打算正麵和他說這個事情。
“所以你明天有什麼打算?”寧久夏忽然停住腳步,看著寧久歌問道。
聽見他忽然問這個,寧久歌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他:“沒有,怎麼了?”
“怎麼了?”寧久夏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明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見到他嚴肅的眼神,寧久歌也愣了幾秒。
仔細回想明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被自己遺漏掉了?
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想,就是記不起來明天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緊接著皺起眉毛看著他,搖搖頭。
“你……”看見他這副表情,寧久夏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我剛剛想起來,明天是你公司和思博集團開庭的日子吧?”
寧久歌有些奇怪地點點頭,看著他。
真是怪了,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隻是看見他一臉擔憂,寧久歌卻忽然一笑,說到:“這種事情我都不擔心,你在這裏擔心什麼?”
卻看見他的表情變得難看。
“我在這裏擔心什麼?”寧久夏一時間有些氣笑了,他還真是放心,難道都不會去查查明天要麵對的那個律師,究竟是誰家的嗎!
這個弟弟,自己要怎麼說他才好!
寧久夏的眼神難看極了,正準備發火,卻被笛鹿勸了下來。
“這件事情不是久歌負責的。”笛鹿發現了他表情的不對,於是趕緊說到。
而這個時候寧久歌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
“鹿鹿,你幹嘛跟他解釋?”
他似乎很不爽自己和寧久夏說話,難道還在生隱瞞他事情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