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什麼?”他麵色從剛剛的羨慕很快便轉成了對待寧久歌的專有的冷漠和疏離。
寧久夏將自己的椅子拉了開來,坐下。
雙手交叉抵著下巴,高傲的看著寧久歌。
卻看見寧久歌的臉色變得更是你那看。
“是你什麼你心中清楚!”他冷聲道,“我就知道人肯定在你這個地方!”
“那又怎樣?”他忽然微笑道,“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卻看見寧久歌的臉色變得更是憤怒了起來,“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難道不就是你把她抓起來,然後關在這個房間的嗎!”
聽見寧久歌這麼說這,笛鹿倒是有些著急了,她走到寧久歌身後,想要告訴他並不是寧久夏幹的,卻看見寧久夏忽然對著自己搖了搖頭。
他讓自己不要說。
可是笛鹿還是想要說出來,卻見寧久歌忽然轉身,把笛鹿往後退了退,眼神中滿是對於她的關心。
“鹿鹿,你站開一點。”他緊張的說到,“這個人是什麼人我心中清楚得很,小心點等會別人被他傷到了!”
笛鹿有些焦急的想要解釋,可是每次想要說的時候就看見那人的表情。
“不要說。”他對著自己做了個口型。
她心中卻有些介意了,明明這種可以說開的事情,為什麼要加深兩個人的誤會。
隻是笛鹿卻不知道寧久夏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對方叫自己不要說的話,那就不要說好了。
便聽從了寧久歌的話,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寧久歌看著眼前的兄長,怒火似乎是要從眼眶中溢出來一般。
他本來準備回家,想想對策再過來的,但是一想到笛鹿可能在寧久夏的手中,他就十分緊張,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所以就幹脆翻身出來,大半夜跑到警局,想要趁著人不多的時候把她給帶走。
而且經過一番詢問,發現人果然就在寧久夏的房間裏麵。
這麼多年了,他的辦公室還是這個,竟然沒有變過。
而且外麵的人還真是很好敷衍,自己說一句是他弟弟就直接進來了,甚至連身份證都沒有拿出來說要看。
“那換個話題,你來幹什麼?”寧久夏看見他眼中的神情,忽然冷聲笑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現在就請你離開。”
說著便拿起來了身邊座機的話筒,準備打電話。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將笛鹿的手牽了起來,看著他冷聲說道:“我帶她回家。”
“就憑你?”寧久夏看著他,眼神中滿是輕蔑。
且不說寧久歌能不能把她從這裏帶走,看見他身後這個人的時候,大概警局裏麵的人就將他圍起來了。
可是忽然想到了現在的時間,於是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鍾。
或許隻剩下值班人員了,而劉誌雁可能也走了。
那是不是,寧久歌其實也可以把她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