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酒會上忽然出了一件醜聞,若非寧久夏及時幫忙打圓場和封鎖消息,那副廳長的事情應該很快便會暴露出去。
而這件事情,當時這些人是都有在場看見的。
聽見寧久夏忽然提起這個,他們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麵不能夠硬碰硬亂來了,多少還是得忌憚一下。
於是看著他,不得已把手給鬆開,把眼前的人往他那邊推去。
而他也一下子就將人接了過來。
“不過我告訴你,寧少,你別以為這麼簡單今天就能夠把她放出去,她可是被人指控了的,你想保她還是省省吧。”
說完便用十分冷漠的眼神看著他,眼神裏麵滿是憤怒。
最後終於離開了。
而寧久夏隻是看了一眼的人一眼,並且示意她趕緊跟上。
於是笛鹿急忙轉過身,跟著他的腳步到了辦公室裏麵。
“隨便坐吧。”寧久夏說到,“就是有些亂。”
笛鹿點點頭,然後在沙發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忽然一瞬間就剩兩個人,笛鹿和他也不熟悉,一時間隻覺得很是尷尬,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看見她的表情,寧久夏的臉色變得有些遲疑。
“怎麼了?”他冷聲問道,“你難道也和寧久歌一樣以為是我幹的?”
寧久歌?以為他幹的?他在說什麼?
“我可沒有這麼無聊。”寧久夏看著笛鹿,低聲說道,“雖然我那天晚上是進了你的病房不假,但是我也沒有無聊到看了你的玩具手槍就想要指控你的衝動。”
“那是真的太無聊了——”
隻是笛鹿在意的卻不是被指控這件事情。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寧久夏,眼神中滿是奇怪,“你來了我的病房?”
寧久夏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寧久歌什麼都沒有和她說,自己再這麼說下去,是不是連那天過去的目的都要暴露了?
於是清了清嗓子,看著她,搖了搖頭。
“你聽錯了。”
“可是你剛剛就是這麼說的,你說……”
“我們換個話題吧。”寧久夏看著眼前的女子,忽然說道,一點也不給他她往下問的機會。
不過說到底,笛鹿也看出來了他不想說那天晚上的事情,估計寧久歌那個時候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吧。
“你……”
“我想問一下,你和寧久歌關係不好嗎?”笛鹿沒等他說話,便突然提問,“畢竟看你的表情,好像那天晚上在病房裏麵過的不太愉快?”
卻看見寧久夏的表情忽然僵硬了一下,卻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
“我說了,不要再說這個了。”他低聲說道,“現在應該擔心的就是你要怎麼出去這回事吧,畢竟你遭到了指控,而且上麵是不是逮捕令也下來了?”
聽見他提起這個,笛鹿知道他是真的和寧久歌關係不好了。
也不經意的皺了下眉
隻是這其中大概也會有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誤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