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低聲吼道,將手機摔到了床上,雙手撐著頭,滿臉都是絕望的神色。
這樣要怎麼辦,唯一可以證明笛鹿沒有碰過的證據都沒有了!
隻是在此時忽然看見一旁的外套,那外套裏麵是一個銀質的手槍模型,就是昨天晚上寧久夏碰過的那個。
這個被稱作證據的東西,卻並沒有被人給帶走。
他皺著眉毛,看著那個東西,臉色泛白。
不知道有沒有監控,如果可以的話……
“他應該上飛機,所以才沒有接電話。”忽然聽見單嬋對著寧久歌說話,倒是讓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寧久歌轉過頭看著她,“你說的人是常予眠?”
單嬋有些緊張的看著寧久歌,點了點頭。
然後把手中的袋子交給了寧久歌,並且說到:“這個就是今天他拿過來的,本來想進來直接給笛鹿,可是看見你們在一起,他就交給我了。”
“然後你就準備帶著走?”寧久歌想到了之後的那些事情,於是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單嬋卻慌忙地搖頭:“不是,我一開始準備等到你走之後單獨拿給笛鹿,不然你肯定會生氣。”
說到這裏卻忽然頓了頓,然後看著周梓墨,有些緊張的說到:“隻是後來卻碰到了江瞳……”
也不知道他今天忽然出現在醫院,是為了什麼。
隻是聽見她這麼說,周梓墨忽然準備說話,卻聽見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便拿了出來,看見是自己父親打過來的電話。
“怎麼了?”他的表情變得難看了起來,寧久歌有些在意,便問了出來。
卻看見他生氣的歎著氣,看著他,“大概是將通過去告狀了吧,不過沒事。”
說著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不過我現在應該要走了。”
隨後便接聽了電話,那邊一通憤怒的語氣,寧久歌和他隔得比較遠,便沒有聽清,看著他背著自己,便走到他身邊,拍了拍的肩膀,對著他點點頭。
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應該怎麼辦,讓他先離開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嗯嗯……好,我馬上回來。”周梓墨也對著他點頭,趕緊轉身邊往外麵走去,一邊接聽著電話。
隻是看著他離開,卻忽然想到了那天子餐廳發生的事情。
單嬋看著他,直到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呆在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用,便有些無奈站了起來。
“我就先離開了。”她看著寧久歌,笑了笑,卻被寧久歌給抓住。
“你等等。”他看著單嬋,臉色有些奇怪,“你知道常予眠到底去做什麼了嗎?”他現在忽而覺得常予眠很可疑。
如果他是真的有事出去,怎麼這麼好正好就是笛鹿出事的時候出去,可是為什麼他現在算的這麼準,是不是知道下一次找到頭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倒是不介意順便把常予眠送進去。
卻看見對方有些緊張的把手抽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